郝金彪心跳的很快,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么懂事,一點都不叫他費力。
馬上就去屋后頭的浴室里洗澡。
那把匕首,他就放在浴室里的洗手臺上,不敢離身。
洗著洗著,忽的浴室的燈被關了。
剛打開門要喊,就看見一個嫵媚的身影,穿過月光來到了浴室門前。
“電路老化,常有的事。
嫂子幫你。
你轉過去。”
……
那是郝金彪的第一回啊。
他一輩子忘不了。
浴室出來之后,又到了房間里,又是兩回,一折騰就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
郝金彪把兩根金條放在了萍兒的手里,然后沉沉睡去。
他帶來的那把匕首,就放在床頭柜上。
有人曾問過他,就不怕萍兒拿了刀,一刀結果了他?
“那不可能。
我有信心,她絕不會這么對我。
床上的事兒,我當時經歷的少。
但是我懂人。
我感覺,我已經降服了那個女人。”
一覺醒來,就看到萍兒側身躺在身邊,睡的很沉。
郝金彪推醒了她。
“哎喲,我的乖乖,你饒了我行不行?”
“我的心肝,你不知道我饞這事兒饞了多久。”
“嗯,早點認識你就好了,被阿杜霸占了那么久,占著茅坑不拉屎。”萍兒哼了一聲:“你是不知道,阿杜那人有多變態。
自己不成,也不準我跟別人。
看看我屁股上那些疤,都是他打的。
死的好。
阿彪,你殺的好!”
聞言,郝金彪當即就是一愣。
原來這個萍兒,什么都明白。
一早就看出來,是他郝金彪殺了阿杜一家。
只是一開始不點破,兩人上了床,關系熟絡了,這才點破。
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實則是萍兒在秀肌肉,告訴郝金彪,自己不是個花瓶,是有料的女人,要是阿彪懂事兒,就留著她萍兒。
就這樣,一對賊公婆就這么湊到了一起。
那天,郝金彪知道了,這個女人原來叫沈宋萍,跟自己一樣,是被阿杜騙到緬國來的。
到了緬國之后,沈宋萍就被阿杜下了藥,迷暈了,被弄了一夜,不知道有幾個人弄。
第二天,阿杜就要把沈宋萍賣掉,賣給緬國這邊專門做皮肉生意的老板,價格都談好了。
阿杜回來跟沈宋萍做思想工作,希望她認清現實,叫她好好配合,去了妓院里要好好接客,這樣能免受皮肉之苦。
“我知道的阿杜。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鬧,更不會跑。
我會好好接客。
我這人向來樂觀。
既然無法避免,不如好好享受。
只是可惜,以后怕是見不到你了。
我還挺喜歡你的。
其實啊,你都不用給我下藥。
你直接要,我也會給你的。
要是我對你沒意思,我不可能相信你的話,自己一個人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
一通話讓這個阿杜改變了主意。
他喜歡這個沈宋萍,好玩,更好看。
一聽沈宋萍說,她喜歡自己,阿杜就有了不舍。
不想讓其他男人再碰沈宋萍,就想自己一直霸占著。
這種心思最是誤事。
沈宋萍懂男人。
于是阿杜改了主意,不賣了,干脆把沈宋萍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