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一個幫自己家做事的護士,這樣有意思嗎?”
女人愛吃醋,這我能理解。
但是作為夢嬌而言,她出身富貴。
自小身邊就圍繞著一大幫人。
身居高處,固然可以傲視比自己窮,比自己苦,比自己難的人。
但是刻意去刁難人家,就顯得過分了。
尤其這丹布蘭,還是離得我們比較近的,負責照顧知夏,還有協助照顧夢嬌的月子。
這都去刁難,就顯得格局太小,讓人看不起。
你有本事,挑戰社會上的大哥,敲打競爭對手,這無可厚非,還能贏得大家的贊揚。
欺負一個本就沒什么大本事的人,會讓人笑話。
旁人見了,也會離心離德,損失大姐大的威嚴。
我想,這些都不需要我強調。
她許夢嬌自會清楚。
她當老大的時間,比我長,比我懂。
何故要這樣?
夢嬌側過身子,把兩腿疊在一起,左腿在右腿之上。
那條左腿,微微彎曲著。
故意露出腿部秀美的曲線。
一手撐著自己的頭,上半身斜躺在床上,眼神透著些許的挑釁,又有些玩味。
放在從前,我會明白這姿態的內在含義。
這是想要打針了的意思。
以前我會拉上窗簾,好好的打一次。
感情是個微妙的東西,一旦發生些偏差,就會立馬失去打針的欲望。
就算人站在眼前,做出勾引的姿態,自己內心是抗拒的。
夢嬌嘴角輕彎:“當然有意思了。
你這么著急,這么在意。
這還沒意思嗎?
她不會捏腳。
我不在乎她。
我就是想看看你著急的樣子。
尤其是,為了一個女人跟我著急,咯咯咯~
你生氣了對不對?
生氣我也不怕你。
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卻干不掉我的樣子,哈哈哈哈~”
我站在床邊,聽了這話之后兩手插在褲兜里,心里難受,但是臉上并沒有生氣。
她教我的。
博弈的時候,不能讓對對手掌控自己的情況。
要是我現在在她面前暴怒。
那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
所以我不僅沒生氣,還淺淺的笑了笑。
這一笑,夢嬌反倒是繃不住了,臉色一冷:“你出去。
我要休息了。
以后進我的房間,要敲門。
知道嗎?”
我眉頭一抬,露出不解的神情:“咱們是夫妻,睡的是一間房,一張床。
你的房間,也就是我的房間。
我進自己的房間,為什么還要敲門。”
夢嬌臉上閃過滿足的神情,好像是拿住了我一樣:“是夫妻沒錯。
可也得我同意,你才能進我的房間,上我的床。
沒聽過婚內qj嗎?
這可是犯法的。
你得尊重女性,知道嗎?”
我一臉無所謂道:“犯法的事,咱們倆干的還少嗎?”
夢嬌臉上得意的神色頓時消失不見,語氣冰冷道:“出去!”
“許夢嬌,你到底想怎么樣?”
“沒想怎么樣,你先做的你承諾的,證明給我的看,你對這個家是不是還有愛。”
“就是知夏的基金唄?”
“對!”
“我直接給你一千萬得了,轉個彎干嘛?”
她很冷靜的回道:“我說了,這不是我要。
這是給你女兒的。
懂了嗎!
我差那點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