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在許夢嬌事件中,立場還算堅定,自始至終,都沒有站到許夢嬌那一邊。
但是,他也沒有站到我這一邊。
聾子對李楚峰的工地下手的時候,康延飛居然病了,住院去了。
這事讓我不是很開心。
這康延飛,可以留著,但是不能大用。
這樣的人,只能打順風局。
到了逆風局就要撂挑子。
借此機會,也可以再考驗一下他。
想著想著,感覺手上有點燙,馬上收回手,這才發現風筒沒有吹頭發,剛才愣神的時候,光吹手了。
曉靜姨一直盯著鏡子中的我:“你啊,就是個操心命。
是不是想打電話?
要忙就去忙你的。”
我拿出手機,按下了關機鍵,把手機丟在了桌子上。
“忙啥呀?
我家姨姨受了這么大的驚嚇,攤上這么大的事。
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陪好你,給你壯膽子。
其他什么事都不重要。”
曉靜姨嗔怪的眼神斜了我一下:“沒安好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
“我想啥?”
她身子往后靠了靠,碰到了我的核心。
我連忙彎了下腰。
這搞得,被抓現行了。
“壞家伙!”曉靜姨臉色微微潮紅,瞥了我一眼。
我低著頭,不再說話,靜靜的給她吹頭發。
頭發吹干后,取下了肩膀的毛巾,拿起梳子,細心的給她梳理頭發。
頭發梳理整齊之后,整個人立馬就不一樣了,氣質一下上了幾個檔次。
曉靜姨微微昂頭,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容貌,臉上自信的神情又多了幾分。
毛巾拿走之后,她睡裙上方,就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了。
我站著朝下看,可見其就一件單薄睡裙加身,里頭是沒有其他的束縛的。
吊帶睡裙的款式,一般的都領口很低,這樣睡覺才能舒適。
特別是曉靜姨這種前方規模較大的,更是要領口低一些,不然的話會勒住,睡覺就會有束縛感,不自在的。
白啊。
嫩。
忍不住咕嘟吞了一下口水。
曉靜姨拿起桌上的香水,朝著脖子噴了兩下,起身朝著窗邊走去,拉上了窗簾。
也沒見她說什么,拉好窗簾就往床上躺,踢了腳上的拖鞋,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肚子。
火紅的腳趾,雪白的腿,就這么露在被子外頭。
這什么操作,我就不明白了。
她要是想睡覺,按說該跟我說一聲,說要睡了,示意我回家去吧。
她要是想跟我在待會,就不該往床上走啊,應該去沙發啊。
莫非,她是想叫我陪她睡?
應該就是的。
曉靜姨一個女人,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
這是暗示我呢。
想到這,我臉上的笑容都壓不住了,于是踢掉了腳上的拖鞋,往浴室走去。
我也準備好好洗個澡。
曉靜姨可是個講究人,愛干凈。
“喂,你干什么呢?”床上躺著的曉靜姨側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站在浴室門口,愣了一愣:“我,我洗澡啊。”
“洗澡?”
“對啊!”
“你好好的,洗澡做什么?還有,干嘛在我這洗澡呀?”
我在曉靜姨這,也有一間臥室,曉靜姨還給我準備了很多衣服。
我似乎確實沒有理由在她臥室洗澡。
“這,這不是方便嘛……”我尷尬的撓撓頭。
“方便?”曉靜姨凝眉看著我。
“對啊,方便。”
“你,你到底要干啥呀。”
“我,我……你不是暗示我,陪你待會兒,陪你休息一下嘛……”
曉靜姨無奈的嘆了口氣,似乎要說些什么。
關鍵時刻。
我一咬牙,直接進了浴室,沒搭理她,把浴室門關的緊緊的。
認真洗好之后,收拾干凈,圍了個浴巾就出來了,直接往那張寬大的床走去。
“喂喂,陳遠山,你要干啥?”
我從床的另一側上來,鉆進被子,然后解開了浴巾。
“都是自家人。”
曉靜姨害怕的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上身:“自家人,你也不能亂來啊。”
我一手拉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你不是說,我在這家,做什么都可以嗎?”
“……”曉靜姨不知道咋回我了。
這話確實說了,她不能反悔。
臉上閃過緊張。
我把她的手按下,繼續往被子里鉆,貼近了她的身子,一把抱住了她。
我聽到了林曉靜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你要是不樂意,就說你不樂意,只說一句,我以后再不會碰你一下。”
曉靜姨低著頭,紅著臉,嘴巴開合兩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
這事一回生,二回熟。
下回就不會害怕了。
來,放松。”
曉靜姨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我欺身而上,開始親吻她的額頭、鼻尖……
在這寬大的臥室里,我們終于融為了一體。
曉靜姨壓抑多年的情緒,在此刻完全的宣泄出來……
而我,也終于體會到了,沒有束縛的快樂。
之前,哪怕是看個女人,都得擔心許夢嬌會說些什么。
現在,終于不用考慮這些了。
今后,我陳遠山,想怎么,就怎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