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之后才發現,我們菲國醫院的幾個菲國本地股東,都在場。
本來是只約了年紀最大的一個,混白道的,也是威望最高的一個股東。
沒想到,主家把其他幾個股東也約到了一起。
這是好事。
這就說明,主家已經清晰的知道,我此來的真正目的,并且有配合的意向,所以才會把幾個股東都集合到一起。
主家這么做,就是不想我多跑幾趟,一個個去找那些股東。
今天的晚宴,事關能否抓住卓明媚。
我必須得好好把握。
幸好,給各個股東的見面禮,都在車上放著。
本是想著,在這家吃完了飯,然后再一家家去拜訪,所以出門的時候,就把禮物都放在車上了。
主家是個拎得清的人,給李響和阿旻等人,專門安排了一桌,就在我們隔壁房間,還安排了一些風塵女子作陪。
我跟幾個當地股東同坐一桌。
親自給每個人送上從曼城帶來的高檔魚翅:“一點小玩意,各位哥哥別嫌棄,按我們那的話說,禮輕情意重。”
幾個大佬都開心的接下了禮物。
“遠山啊,你看看你,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怎么還搞這么客套啊?”
“就是,大老遠的來,還辛苦帶這么多東西。”
“遠山兄弟心里有咱們,這是處處念著咱們。”
“阿山你坐,坐,你站著我,我們坐的也不踏實。”
……
伸手不打笑臉人,老祖宗的智慧錯不了。
不管他是哪國人,我們人情世故那塊,還是能起作用的。
人嘛,大體都是這樣,文化人種啥的或許有差異,但是人性深層的貪嗔癡這些,都是一樣的。
坐下之后,主家端杯,眾人一團和氣的碰杯。
剛喝完,我要開口,這主家先搶了話。
“遠山兄弟,你的事兒,你兄弟阿旻已經找過我們了。
你的事,我們自然是放在心里的。
我們都是兄弟嘛。
只不過,菲國的情況,你不了解。
你要殺個人,我都能給你辦了。
可你要找人,就難了,尤其是要金融口的幫忙找人,那就更難了。”
主家說著眨眨眼,流露出些許為難之色:“菲國的情況,跟t國不同。
跟你們華國更是不同。
這里頭的事,我們幾個能弄明白,外人弄不明白。
菲國看似zz先行,經濟在后。
弄什么三權分立對吧,看著很先進。
實則,還是經濟先行,其他都是表象。
往深了說,就容易出問題了。
我這么一講,遠山老弟自然也就明白。
在我們菲國,金融口才是真正的是要害部門。
那里,才是真正的魚龍混雜之地。
國內外的勢力,在那里角逐。
我們做的行業,都屬于是他們的下游。
印的錢,到不了我們這,先到他們那,再到金融市場……
要他們配合我們做事?
難吶……”
話到此處,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也意識到,我之前認為股東們是在等我來,故意要我欠人情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事情,真的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但是我陳遠山既然來了,就會要個結果再回去。
“聽起來是很難辦。
難辦,我也要辦。
可以已基本確定,卓明媚就是在菲國策劃并指揮了曼城爆炸案,還有海上對我的襲擊。
此人大概率還在菲國。
只是她智商很高,藏得非常深。
常規手段怕是找不到她。
所以我們才提出從銀行系統入手。
銀行系統拿不下來,那我們就換個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