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朝長得不漂亮,頂多算得上端莊大氣,平平無奇的長相就靠氣質和穿著支撐了。
她雖然不是人高馬大,不過卻是身姿高挑,偏生孟懷瑾是個顏控,喜歡嬌美溫柔的女子。
南朝朝完全不在他的審美上。
林嬤嬤正是清楚這一點,每次都幫著南朝朝出謀劃策,外表無法征服孟懷瑾,那就要用內在征服他。
林嬤嬤忙用帕子為南朝朝擦拭掉眼角的淚水。
只聽見她的聲音滿是心疼道,“郡主別傷心了,小將軍一定會看見你的好,那洛晴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玩意兒。”
“路邊的野花再香又如何?遲早有一天會謝,郡主不要放在心上。”
林嬤嬤是南朝朝的奶嬤嬤,已經把她完全當成女兒看待,事事都是在為南朝朝考慮。
看著南朝朝為了一個孟懷瑾如此傷心,她日日都感覺心疼無比。
南朝朝撲進林嬤嬤的懷里小聲抽泣道,“嬤嬤,懷瑾會不會一輩子都無法看見我的好?”
清楚南朝朝對孟懷瑾的執念,林嬤嬤沒有把內心真實的話說出來。
她只是輕撫著南朝朝的后背安慰道,“不會的,郡主是如此的蕙質蘭心,誰能不喜歡郡主?郡主一定會守得云開見月圓,奴婢會幫著郡主。”
這些年如果不是林嬤嬤在背后出謀劃策,南朝朝許多事情做不到圓滿。
不到三日玉兒就來了,干瘦黝黑的小丫頭看起來很是可憐。
當初玉兒跟著原身還算有口湯喝,哪怕依舊是干瘦的身板,可是沒有如今這么多的傷疤。
阿枝上前撩起玉兒的袖口,晃看一眼就清楚對方挨了不少打。
她滿臉心疼的朝著玉兒問道,“她們是不是作賤你了?幾個月不見,為何你身上如此多的傷?”
玉兒臉上還帶著幾分虛弱之色。
只見她朝著阿枝輕輕搖頭。
“姑娘不要為奴婢感到傷心,奴婢沒事,只是一些小傷,沒有姑娘的庇佑,花軟樓不會放過奴婢,這樣的事情實屬正常。”
“怎么是正常?我的錯,這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想著早點接你出來。”
誰曾想玉兒更加用力搖頭。
“不是的,不關姑娘的事,當初姑娘救下奴婢是心善了,奴婢不能太貪心,姑娘能夠脫離苦海,要是玉兒不要臉的追隨,那又成什么樣子了?姑娘無需自責。”
這個傻丫頭還在為原身開脫,不過確實如同她說的一樣,元神對玉兒有救命之恩。
當年玉兒被賣到花軟樓,一開始的花媽媽沒想到她這樣丑。
當發現了玉兒的真實長相,自然是后悔了,日日對玉兒非打即罵,嚴重的時候就讓她剩下一口氣。
正巧原身被賣入花軟樓缺人伺候,她認為玉兒長得丑不是壞事,這樣才能襯托自己的美。
她順手救下玉兒央求著花媽媽給自己當丫鬟。
那時候的花媽媽就看出原身的不同凡響,以后必定是華軟樓的搖錢樹,她自是對原身的要求百依百順。
這些年原身有肉吃,玉兒自然是有口湯喝,原身還是有點馭人之術。
起碼玉兒被拋棄了,居然還在為原身著想。
阿枝拉著玉兒的手堅定道,“玉兒,你放心,以后我到哪里,你就跟著我到哪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多謝姑娘。”
看著面前的主仆情深,西渚的臉色很是難看。
這時候的阿枝看向西渚吩咐道,“你帶著玉兒下去熟悉一下,對了,玉兒跟你不同,她算是我半個妹妹,你對她無必要尊敬。”
不過是一個花軟樓的丫鬟,居然還要爬到自己的頭上。
西渚心里堵得慌。
只是她心里再如何的生氣,還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是,奴婢明白了。”
玉兒不愧是在花軟樓待過的丫鬟,不過是相處了一個時辰,她立馬就看出西渚有些不對勁。
夜里她伺候著阿枝沐浴便小聲提醒道,“姑娘,那西渚有些不對勁,奴婢瞧著她有二心。”
門外的西渚聽不清里面的動靜。
玉兒說話聲音非常小,還用水聲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