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老商量一下,決定當場把兩箱的馬湘蘭手稿,當場解說鑒定清楚,讓登記人員,解決了殘本難推斷的困境。
莊海把搬進會議室的兩口箱子,打開了后,拿出了手稿,開始介紹,馬守真,又稱馬湘蘭,馬四娘,小名玄兒。
莊海把馬湘蘭的手稿,手跡,一一鑒定,并說出原因,還有當時背景情況。
“馬湘蘭雖青樓女子,出門時乘坐馬車駟馬,回家則有奴仆侍奉,有著貴婦一般的派頭。”
“她身處繁華之中,卻獨自品嘗寂寞的滋味。”
“在燈紅酒綠的陪伴下,馬湘蘭卻缺少知心的伴侶,直到她二十四歲那年,認識了一位落魄才子,長洲秀才王稚登。”
莊海站在臺上,邊鑒定手記,詩句,書字,手稿,還有夾在手稿的兩幅畫作,只是末留銘印。
“王稚登受到首輔徐階打壓,末能得到朝廷重用,心灰意冷下,回到了江南,終日流連于酒樓花間。”
“王稚登某日,來了馬湘蘭的“幽蘭館”,倆人一見如故,交談如魚得水,有種相見恨晚之意。”
“馬湘蘭獨創的畫蘭之法,引人入勝,以一抹斜葉托著一朵蘭花,清幽空靈的氣韻,盡顯無遺。畫上題有一首七句絕句:一葉幽蘭一箭花,孤單誰惜在天涯,自從寫入銀箋里,不怕風寒雨又斜!”
“這幅是她的《斷崖倒垂蘭圖》,題詩道:絕壁懸崖噴異香,垂液空惹路人忙,若非位置高千仞,難免朱門伴晚妝!”
莊海說完,停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啪”雷鳴般掌聲,原來莊海憑著博古通今的才華,才進入了博物館工作,并非無學之徒,來鍍金混日子!
收拾了下屬的輕蔑后,莊海客氣地招呼,道:“如遇什么難題,歡迎來考考我?我會盡最大,幫助大家,謝謝!”
在一片歡呼聲中,莊海和林老離開了會議室,到了屬于自己的辦公室內。
林老把一張由國家文物總局所開出的支票,遞給了莊海,看到了一百五十萬的等額面支票,莊海簽字收下。
一些獎狀,榮譽證書,任職調令,各種文件,證件,一大堆,把莊海搞得比收破爛更難受。
一名博物館人員,把列出的馬湘蘭手犒書籍清單,讓莊海過目,并且簽上了字。
捐獻這些馬湘蘭的手稿件,莊海松了一口氣,也臉上有光,畢竟那些手記等,也值一些錢,是吧!
林老與莊海,一老一少,走進了博物館的儲備倉庫,擺放在倉庫內的,基本都是真貨,還有大貨,后外面展廳內,有的只是復制品,和現代仿品。
從民間征集回來的,考古挖掘搶救回來的,許多海外人士,捐獻的,都經過層層刷了一遍遍,登記造冊,方可入庫。
莊海第一次被震撼了,這么多的寶物?
博物館的收藏,跨度時間長,年代久遠,又是滿目瘡痍,致使文物清理,文物的保護末能及時,常常與蛀蟲斗爭,快速保護,這些國寶。
根據腦中提示,他從中挑出了兩件舊仿瓷器,工作人員,隨就重新登記,還有編進時的舊檔案,再重新編輯入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