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周忠義來到spa中心,三人已經離開。
spa中心離客房有點距離,周忠義遂打開坐騎卡,一陣白光閃過,一匹白色戰馬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匹馬兒全身雪白,表情溫柔,性格隨和,膘肥體壯,四肢矯健有力。再看其他地方,馬鞍和馬墊等各類道具齊全,只差主人去騎了。
“你既然如此美麗,我就叫你白龍馬吧。”周忠義一臉喜悅。
白馬似懂非懂地低頭示意。
周忠義飛身上馬,昂首挺胸,朝湖邊客房走去。
“喀秋莎,菜菜子,睡了嗎?有人找!”周忠義來到湖邊別墅前,輕聲呼喚道。
畢竟是夜晚,也不敢太大聲,怕吵到周邊客人。
喀秋莎和菜菜子聽到呼聲,出來一看,周忠義站在白馬旁邊,示意她們上馬。
周忠義簡單給二位女士說了去見虛竹的事情。
“哪里來的白馬?”喀秋莎的注意力完全在白馬身上。
“你們在洗浴的時候,我參加了一個勇士比賽,”周忠義如實道來,“結果贏了一張坐騎卡,實屬僥幸。”
“這馬是被馴化過的三階野獸,速度極快的,”喀秋莎道,“只是沒想到,三階的人就可以騎了,真的不是凡品。有了它,不光出行方便,戰斗力更是成倍增加。”
“想不到我和喀秋莎去美個容的當口,忠義君就贏了一件寶物,”菜菜子一臉欽佩,“唉,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我太羨慕喀秋莎小姐了,能得到如此神奇的男朋友。我的那位在哪里呢?”
“我和你分享吧?”喀秋莎打趣道。
“我沒意見。”菜菜子笑得燦爛。
“麻煩二位女士尊重一下我本人的意見。”周忠義不免有些尷尬,假裝生氣道,“你們堅持的話,我恭敬不如從命。”
“美得你,impossible!”喀秋莎嚴詞拒絕道。
“二位尊貴的女士,請上馬吧!”周忠義趕緊岔開話題,半蹲著身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他又去隔壁房間叫了皮埃爾,四人中女士騎馬,男士步行,慢慢朝酒吧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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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那座清吧,虛竹趕緊起身迎接。
周忠義為雙方做了介紹。虛竹像是看到親人一般,熱情似火。
菜菜子和皮埃爾卻并沒有做出熱情的回應。
“虛竹先生,我恐怕不方便加入你們的公會,我得罪了公羊公會,我不能給你們惹麻煩。”菜菜子說道,“不光我,忠義君也是這樣。”
“我也是,虛竹先生,”皮埃爾接著說道,“我也是被湖畔公會通緝中,我殺了會長的小舅子。而周先生殺了他們一位三階長老。”
“這……這個嘛……你們四位倒是真挺兇猛,直接得罪了迷藏森林兩大黑澀會!”虛竹收起了剛才的熱情,若有所思,“這個事情我真做不了主了,我得回去咨詢會長菜鳥,和另外一位副會長困愛成囚的意見。”
“菜虛困公會,大事的話,由我們三人共同決定,而菜鳥是最后決策者。”虛竹繼續說道,“只是請明天一早,無論如何,都和我去公會一趟,好嗎?”
周忠義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變化這么快,不過目前也沒有更好的決策。
這虛竹人也很實在,真誠。遂答應明日一早,先去公會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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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眾人還在睡夢中,喀秋莎挨個敲門,催促大家趕緊起床。
眾人只好揉揉雙眼,都起了一個早,洗漱完畢,早早去碼頭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