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刀疤一臉萌幣。
“把這根法杖放入你的口中,我敢保證,這根法杖沒有放入別人的**過!”梅林一臉的壞笑。
刀疤只得同意,那根法杖放入刀疤的口中,一股純白色的透明物體緩緩從刀疤的口中,傳入法杖,最后流入法師的手中,變成了10顆白色透明晶球,想必就是10年壽命了。
“Let'sstart!”梅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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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菜鳥已經進入彌留狀態,呼吸有氣無力,自我意識已經淡薄到了極點,而在鬼門關附近徘徊的生命才是進行黑暗轉換的最佳時期。
特別清醒的不行,死透了的更加不行。
傷害累累,滿身血跡的菜鳥被放到一張又寬又長的法師工作臺上。
“這位女士,能幫助他脫去鎧甲和衣服嗎?”梅林問溫暖。
“Sure!”溫暖干脆的回答。
“No,Ido!”愛囚答道。愛囚的動機尚不清楚,也許是保護菜鳥,也許是不想讓心愛的人觸碰其他男人。
“抱歉,女士比較合適。”梅林看了一眼愛囚,表示非常遺憾。
溫暖上前幫菜鳥褪去所有,菜鳥年輕而健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Oh,perfectbody(喔唔,完美身材)!”溫暖不禁發出驚嘆。
但是這具完美的身體全身好幾個窟窿,就像博物館里面一口破碎了,又被拼接起來的漂亮花瓶。
“Thelost,ceback(迷途者,回來吧),“黑暗法師高舉法杖,如同道士念“急急如律令”般,繼續唱到,“Whenthebreezearoundyoublowsgently,thereisavoicecallingtoyou:Ceback,ceback,Wanderingwanderer(當身邊的微風輕輕吹起,有個聲音在對你呼喚,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游子)……”
梅林法師唱得很忘情,一唱就唱了十來分鐘。
“Whatthe**isthat(這他……媽是什么咒語)?”刀疤一臉萌幣。
“這不就是費翔的《故鄉的云》嗎?”愛囚中文歌聽得比較多,這就是《故鄉的云》的英文版。
“確實是,我們用它作為轉換的咒語。”
歌唱的過程中,汩汩白色霧氣不斷從法杖流向菜鳥的身體。菜鳥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所有的傷口自動愈合。又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指動了動,再過了一會兒,他全身都恢復了健康。
但是,他的身體完全恢復了,神志卻仍然沒有得到恢復。
他慢慢地坐起來,用極為迷茫的眼神看過眾人。他看到刀疤,臉上沒有絲毫的仇恨;看到愛囚,也沒有絲毫的驚訝。他忘記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
他的身體得到恢復,然而他的記憶被塵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