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一笑而過。
有人說,那是因為他是一個毛頭小子,沒嘗過女人的滋味。
一旦沾上,就得了一種名為“女人”的癮。
可現在看到她舞步婀娜,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無一不在牽動著他的心。
神態的嫵媚,和手上略顯稚拙的撥浪鼓形成強烈的反差。
讓人想狠狠占有……
在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
什么是“從此君王不早朝。”
什么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肖與今直視著自己的內心,有些許慚愧。
做了這么長時間的君子,他想嘗試一下做小人的滋味……
手上一筆未動。
于渺見狀不滿的停了下來。
跳舞是很費力氣的好吧,他怎么一筆沒動?
“怎么了,你為什么不畫啊?”
肖與今回神,發現她不知何時停了下來,不滿的看著他,筆墨不知道什么時候污了一片。
他凝了凝心神,壓下身體的燥熱。
裝作若無其事,“渺渺,許久未執筆,我的畫技有些生疏了。”
于渺眉心微擰,他什么意思,答應的好好的,不想畫了?
下一瞬,聽他接著開口:“我需要近距離觀察,不斷臨摹,才能畫出讓渺渺滿意的畫。”
于渺沒有多想,跳舞跳累了,對這句話的解讀只有——不用跳了,擺造型就行。
向前幾寸,方便他觀察。
擺出她認為最美,最特別的姿勢。
肖與今唇角微勾。
“渺渺,把頭仰起來一點可以嗎。”
于渺照做。
在確保她的視線看不到自己,肖與今繼續“指導”。
“渺渺,手臂向前延伸……”
“腿……”
在于渺不知情的情況下,覆在皮膚上的紅紗褪凈。
直到后頸貼上一股溫熱的氣息,像觸電一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那里通遍全身。
于渺本能一縮,轉過頭,發現自己早已衣衫不整。
肖與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兩人距離很近……
“你,你干嘛?”
于渺本能的后退了半步,眼神閃躲,雙手環于胸前。
肖與今見她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笑了。
原先還以為她是一只狐貍,沒想到只是一只兔子。
“躲什么,我還沒畫好呢,作畫需要量好尺寸,每寸筆力都得精準,不然怎么畫得出王妃的美貌?”
筆尖溜過肌膚,癢癢的。
縱使于渺再怎么遲鈍也知曉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腦袋有些懵。
他怎么會這樣?是不是崩人設了?
沒等她多想,唇上覆上柔軟。
在她軟了身子的同時聽到他在耳邊低喃。
“渺渺,你也喜歡的,對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