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霖直覺有些不對。
沉聲問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齊陽夏看著他,艱難開口。
“是他……他出現了……”
“怎么會,線人的最新消息,他在緬甸。”
此話一出,肖墨霖擰緊了眉頭。
要么,是線人倒戈,背叛了他們;要么,就是線人被發現了,現在恐怕兇多吉少。
肖墨霖很快恢復了冷靜。
“你在哪里見到他的?”
“暗夜酒吧。”齊陽夏想了想:“你還記得之前被同學陷害牛奶過敏的那個姑娘嗎?有人報警說她涉嫌一場打架斗毆,我們在監控里,發現了那人的身影。”
那個過敏的姑娘肖墨霖確實有幾分印象。
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他想不記住都難。
在酒吧打架斗毆?
果然人不可貌相。
齊陽夏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或多或少是記得的。
這就好辦了。
“現在你的身份也做不了什么,但是有一個忙還非得你幫不可。”
“什么事?”
齊陽夏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我懷疑,那人盯上了這個過敏的姑娘,可能最近有所行動,我想拜托你照看一二。”
肖墨霖不贊同的搖了搖頭:“我與她非親非故,且現在是一名醫生,沒有時間和精力。”
齊陽夏央求道:“你是醫生,她是病人,見面的機會很多,提點一兩句都不行嗎?”
“她出院了。”
“……”齊陽夏無語:“那就復查啊,復查完接著查嘛!人命關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你忍心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摧殘祖國的花朵?”
“……”
“就這么定了!”
齊陽夏沒給他猶豫的機會,一錘定音。
.
晚上,于渺泡在浴缸里享受著玫瑰花瓣輕輕貼在皮膚上的感覺,電話突然響起。
她一看備注——“爸爸”
愣了一下。
這個稱呼她是好久沒有見到了。
之前她給她生理上的父親備注的是“老不死”。
看來,這個世界的她還是比較有禮貌的。
她接起:“……喂?”
“是渺渺嗎?”
對面傳來中年男聲。
“嗯。”
“我是爸爸。”
“……哦。”于渺腹誹,我當然知道啊,從接起電話的那一刻起她就看了備注了。
許久的沉默之后對面再次開口。
“我聽說,你到酒吧打架斗毆了?”
……這到底誰穿的話?!
“沒有,我只是自我防衛。”
“受傷了沒?”
于渺搖搖頭。
后面想起自己是在打電話呢,忙道:“沒有受傷。”
對面似乎是松了一口氣:“沒受傷就好,下一次去這種地方記得帶上保鏢,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找王叔就行,他馬上就回國了,專程來照顧你的。”
“好。”
“那行,早些休息。”
“嗯。”
“嘟嘟嘟……”
于渺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話已中斷的提示,一臉黑人問號。
這父女倆怎么感覺不太熟的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