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要能改就好。
要是她一直這樣下去,那他就勉強把她真正的當做妻主來侍奉。
“主子,太女殿下她……”
蘇睿淵收起手中的劍,細薄的汗珠在他的皮膚上變成了霧,整個人多了幾分陽剛。
“她又怎么了?”蘇睿淵雙眸緊蹙,“莫不是又被算計了?”
“不是,太女殿下她,又往東宮帶新人了。”青竹一口氣說完,不敢看他的臉色。
蘇睿淵一愣,隨后氣血翻涌,握著寶劍的右手青筋暴露,左手狠狠地攥起了拳,像是要一拳把這對狗男女揍死。
“冷靜,冷靜啊主子!”
青竹見他提著劍就要往外沖,嚇得人在前面追魂在后面飛。
“怕什么,我能在這里宰了他不成?”
蘇睿淵把他的手甩開,大步朝門外走去。
憤怒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委屈:”虧我還擔心她又被算計,她倒是好的狠吶,把將軍府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于渺剛下馬車,就見蘇睿淵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興許是剛練完劍他沒顧得上換衣服,穿的還是練功服。
這練功服的設計可十分有趣,緊身不說,還有很多肌膚暴露在陽光下。
清晰可見的大塊肌肉,還有那閃著點點汗珠的古銅色肌膚,再加上他這略顯憤怒的眉眼,不斷刺激著于渺的xp。
嘴角不受控制的翹起,聲音也夾了起來:“練功呢?”
這死動靜可把在場的幾位都震驚壞了,包括正要打算興師問罪的蘇睿淵。
可能是她的眼神太過流氓,他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都忘了自己要干嘛了。
于渺不舍得讓他這么完美的軀體任由人觀賞,掃視一周后決定讓青竹把衣服脫給他。
穿上衣服的蘇睿淵覺得自己的底氣又回來了。
仰著腦袋,用劍往肖禹舟的下巴處一挑:“殿下要往宮里添新人?讓我瞧瞧究竟是什么貨色!”
可當看清這人的長相后,他驚了。
這個人和自己足足有八分像。
這難不成,是母親遺留在外的另一個兒子?
于渺有了對比后才發現,他倆幾乎是共用一張臉,不過還是有些不同的。
肖禹舟的長相更清冷,而蘇睿淵的長相……更妖氣一些。
不過她也沒多想,長得丑的人會丑的千奇百怪,但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有許多共同點。
她清了清嗓:“這一位是我的貴客,是我請來照顧雪豹的。”
“雪豹?”蘇睿淵瞥見那只小狗,不屑的別過臉。
給這么個小鼻嘎取名為雪豹?
任易……不對,雪豹感受到他的鄙視,非常不悅的朝他齜了齜牙。
不過……
蘇睿淵問道:“只是貴客,不是侍君什么的?”
“當然不是,我有你就已經足夠了。”
于渺頗為敷衍的補上這一句,覺得自己真渣啊。
可蘇睿淵卻悄悄紅了耳朵。
不知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