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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花女的叫賣聲漸漸潛進了幽暗的小巷,慢慢消失不見了。江渚有些意外地看著手中那熟悉的鼠尾草,紫色的花序已有些干皺,并沒有像賣花女所說的那般新鮮。
然而下一刻,江渚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他彎著腰捂住嘴,卻在指縫間發現了混著血絲的口水。又是因為自己沒有遵循沃爾特的情緒行事,而身體受到了損害嗎。
詛咒?還是其他?江渚皺著眉頭站起身,他睜開渾濁的魔眼,仔細查看了自己身上能看見的地方。只是由于魔眼變得濁白,片段零碎的線條并不能讓他在自己身上發現什么。
好在如今身體并沒有太多不適,但如果持續下去估計會越來越衰弱吧…念及于此,江渚心中那一抹執拗被激發了出來,自己憑什么要違背良心,去聽從一個欺軟怕硬、貪婪冷漠的家伙?
“喲!沃爾特你在這兒,可讓哥幾個好找啊。”
不遠處的拐角,忽然冒出來三個同樣提著燈的年輕人,他們同樣穿著和江渚一樣的治安官服飾,只不過要更嶄新一些。一個個勾肩搭背還醉醺醺的,顯然剛喝了不少酒。
“啊…我白天不小心掉進了河里,一直睡到晚上…”江渚盡量露出一個羞愧的表情,努力扮作沃爾特。他已經想清楚了,現在否認自己并不是沃爾特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暫且扮演好這個角色,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哈哈哈哈哈,你們看這個沃爾特就是遜啊,肯定是被珀莉給拒絕了,怎么樣挨打了吧?”一只手掛在伙伴脖子上的棕發青年仰頭又灌下一口酒,帶著其他幾人不停笑了起來。
江渚卻只是腆著臉站在那里傻笑,“你們說,珀莉為什么要拒絕我啊…”
一旁的矮個青年當即走上前,一把揪住江渚身上那件破爛的治安官服,“看看你這身衣服,兜里連一個銀幣都摸不出來,人家子爵家的二小姐怎么可能看上你,你說對吧弗雷德?”
“行了行了,別笑話沃爾特了,你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名叫弗雷德的棕發青年打了個酒嗝,“走?咱哥幾個去玩兩把?”
“走走走…”“走!”
江渚忽然感覺到一股激動、亢奮的情緒,他不動聲色,繼續裝作一臉猶豫的樣子,“可,可是這巡邏還沒結束呢。”
“哎呀…巡什么巡啊,破爛鎮子賊都看不上。”弗雷德一臉不耐煩,對著江渚揮了揮手,“沃爾特你今天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走不走?今天可據說來了幾個商人…嘖~”
弗雷德一臉挑唆地咂了幾下嘴,“全都是外行肥羊啊,哥們我可是特意帶你一起去的。”弗雷德走到江渚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這可是你翻身的機會哦?說不定贏一把那些賭債就全還上了。”
贏一把!贏了就翻身!再也不用看那些人臉色了!也該自己走運了!
沃爾特內心蠢動,江渚也同樣抱著收集情報的想法同意了弗雷德的提議。他默默跟在唱著黃色下流歌曲的幾位治安官同事的身后,心思不斷運轉起來。
一切的起源都是那顆狼人心臟…而不停影響自己的沃爾特,必然和狼人有很大關系…又或者說就是狼人本人!而之前賣花女有提到本應該已經被徹底破壞的農神像,再加上突然改變的時節…
江渚忽然眼中露出了一抹了然…自己或許已經猜到了部分真相。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