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江月卻忽然側過頭,展顏露出笑容,“只要在半年內找到哥哥不就好了?我之所以說亞托莉婭小姐你是童話書里的角色,是因為同樣的失蹤事件在我們學校也出現了!而這些都跟一本童話書有關。”
“童話書…?”
“嗯!我的一位好朋友,最近魂不守舍的。原本他一直在幫我調查哥哥事情,但是就從上周六開始,他忽然變得異常消沉,好不容易我才找到他。”江月翻動手中的筆記,目光在字里行間跳動,似乎并沒有受到太多情緒干擾。
“他和你說了什么嗎?”亞托莉婭并不理解童話書里的角色是什么意思,希爾族并沒有和童話含義相近的詞匯。
江月卻搖了搖頭,“他什么都沒說,和剛開學那會兒一樣。但他什么都不說,恰恰是告訴了我答案。”
“啊?是……什么意思?”
“嗯~不是不想說,是絕對不能說。”江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并不需要對方直接傳達信息,“而且是受限于某種規則,無法反抗的那種,我從他的表情里能讀出來。”
“這,這樣啊…”亞托莉婭聽到這里仍舊有些云里霧里,江月似乎很聰明,但正是由于思維跳轉極快,導致話題也變得十分零散。雖然這些在江月看來完全是同一件事,但亞托莉婭卻很難跟得上她的思維。
“所以我就開始調查了。而這一查才發現,我們學校也有失蹤的人!只可惜我現在已經不記得有那么一個人了。”江月在仔細回憶著什么,但臉上卻和亞托莉婭一樣露出了迷茫的神色。“這不就和哥哥的情況一樣嗎?”
存在感在逐漸喪失,身為人在社會人際中的存在痕跡被抹除,就好像世界上壓根不存在這么一號人。對于不存在的人是無法尋找的,江月并不認同這一點。
她的那位朋友變得消沉,也不過是一兩周的事情,江月的直覺告訴她:這和存在感被抹除的神秘人有直接關系。朋友應該是卷入了某種奇怪的事件當中了,而且因為某些威脅或規則,他無法向自己透露任何信息。
但江月順著這條線索,還是找到了許多違和感——存在感能夠被遺忘,但生活痕跡則需要更長的時間來被修正。
“初步推斷,那位失蹤的神秘人是女性,而且應該是比我高兩級的學姐。藝術學院…可惜無論是入學名單,還是教務系統,都已經找不到她的痕跡了。我還是調查了藝術系宿舍變動才發覺到可能有這么一個人的,而且只是推斷。”
“我的朋友應該和神秘人認識,所以才會這么消沉。如果我的推測無誤,他應該現在還記得神秘人。所以我也暗中調查了我的朋友,因為神秘人的失蹤和哥哥的情況很相似。”
“我的那位朋友,似乎從開學起便沉迷上了各種話劇和童話故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