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笑嘻嘻的離開,眼里滿是猥瑣。
房間里只剩下宴卿鳴和江越冬,江越冬忙起身,規規矩矩道:“宴將軍……”
宴卿鳴坐了下來,一邊倒酒一邊看向江越冬:“坐下吧,現在我不是將軍,你也不是。”
江越冬聽話的坐了下來,見宴卿鳴給他倒酒,嚇得又要站起來。
宴卿鳴示意他坐下來,說道:“我聽說你在這里過得不錯,這些看守對你畢恭畢敬,你自然也是給了他們什么好處。”
“我沒……”江越冬想要反駁,“我就是一個隊長,能給他們什么好處。”
宴卿鳴喝了一口酒,有些嫌棄的放下酒杯:“這地方天高皇帝遠,就是個沒人能管的地方,什么見不得光上不得臺面的事情都有,這一點你比我清楚。”
江越冬不敢說話,狡辯道:“這里就是關押犯人讓他們干活兒的采石場,能有什么見不得光上不得臺面的事……”
宴卿鳴看向江越冬,說道:“江越冬,你是我選上來的人,我從沒教過你欺負弱小,你怎么敢的!”
宴卿鳴一巴掌拍在桌上,嚇的江越冬噗通一聲跪下來。
江越冬忙認錯:“宴將軍恕罪!我只是被迷了眼,以為這里沒有人能壓得住追日營,我就能為所欲為,我沒想到您會來。”
“我不來,你就可以這樣嗎?”宴卿鳴帶兵一向嚴格,“我現在管不了你,但凡我還是以前的宴將軍,高低要讓你好好領罰長長記性!”
江越冬像是被閃電擊中一般,愣在原地半晌,才抬起頭看向宴卿鳴。
宴卿鳴見他不說話,繼續說道:“追日營現在是否由廖將軍管理。”
江越冬木訥的點點頭。
宴卿鳴心想看來要找廖閩談談了,看向江越冬,不由得嘆氣:“江越冬,你當真讓我失望。”
江越冬低著頭,聲音悶悶的說道:“將軍,對不起……”
宴卿鳴起身想要離開,手腕被猛地抓住,宴卿鳴回頭見是江越冬拉住了他。
宴卿鳴有些惱了,說道:“放手。”
江越冬的表情完全變了,已經從剛才的驚慌失措變成了眼里有了殺意。
江越冬冷著語氣說道:“我不能讓你和廖將軍說這里的事情,你說得對,你現在管不了我,宴卿鳴你別怪我。”
宴卿鳴知道江越冬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外面那些守衛都在,他再厲害也是一拳難敵四手。
宴卿鳴問道:“你要做什么。”
江越冬拉著宴卿鳴到了后面的房間,把他推了進去:“暫時你就留在這里吧。”
房間的大門應聲關上,宴卿鳴知道自己是被江越冬關了起來。
這種房子關人有什么用?
宴卿鳴走到窗邊想要推開窗戶,才發現自己剛才幼稚了。
這房間的窗戶都是被封死的,看來就是用來關人的。
房里點了一支蠟燭,四周很是昏暗,宴卿鳴環視一圈才發現角落里似乎有什么東西。
宴卿鳴悄悄上前,想要看清那坨東西,才一靠近那東西突然動了起來。
宴卿鳴警惕著后退,這才注意到那似乎是一個人。
宴卿鳴全神戒備,問道:“你是誰?”
那人以奇怪的姿勢扭動著,沒有回答宴卿鳴的話,而是突然跳起來向宴卿鳴這邊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