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決定給他個痛快:“你自己解決吧,我就不動手了。”
宴卿鳴把佩劍放在江越冬面前,示意他自己動手。
江越冬不想死,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哀求道:“宴將軍饒命!我不想死!”
江越冬忙著求饒,宴卿鳴冷眼旁觀。
一旁的邢易害怕的拉了拉宴卿鳴的衣袖,比劃著雙手問他是要殺了江越冬嗎?
宴卿鳴看向邢易:“他該死,你想放過他?”
邢易看著江越冬,拼命搖頭。
江越冬本以為邢易是給他說話,見他這樣馬上破口大罵:“賤人!你想要我死是不是?我要你跟我一起死!宴卿鳴你信他?你看他人畜無害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
江越冬話還沒說完,邢易不知何時拿起了他的佩劍,雙手握劍沖過去把劍刺進了江越冬的身體。
江越冬愣愣的看著邢易:“你……”
邢易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用力又把劍推進去半分。
宴卿鳴沒想到邢易會動手殺了江越冬,剛才江越冬的話是什么意思?邢易的身份難道還有什么秘密?
邢易等到江越冬死透了,才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
宴卿鳴把瘦小的邢易扶了起來:“跟我走吧,今天的事情你當不知道。”
邢易還沒從驚恐中緩過來,只木訥的點點頭,乖乖跟著宴卿鳴離開。
宴卿鳴把邢易帶回了苦工睡覺的房間,一進門就是震天的呼嚕聲和汗臭味。
紀長工沒睡,正焦急的等著,見到宴卿鳴回來忙迎了上來。
紀長工急切道:“怎么去了這么久,他們沒難為你吧?”
宴卿鳴搖搖頭:“讓這孩子睡我那里吧,你跟我出去一趟。”
紀長工忙把邢易帶到床邊躺下,又忙不迭的跟著宴卿鳴出去。
出了門,紀長工忙問道:“你怎么跟那個小叫花子混一起去了?我們去干啥啊。”
宴卿鳴帶路走在前面,語氣平靜的說道:“跟我去處理兩具尸體。”
“尸體?!”紀長工瞪大眼睛,“哪里來的尸體?”
宴卿鳴依舊平靜:“我殺的,趁沒人看見,我們去埋了。”
紀長工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最后決定不問了,順手拿了鐵鍬跟著宴卿鳴走。
兩個人忙活了半天,才挖好坑把那陌生人和江越冬的尸體埋起來。
紀長工累的渾身是汗,擦著汗說道:“只要是你做的事情我無條件支持,但是可不能天天這樣,大半夜干體力活兒很累的!”
宴卿鳴踩了踩腳下的土,確認埋的結結實實。
宴卿鳴抬頭看向紀長工:“我還有件事要麻煩你。”
紀長工警惕的問道:“什么事啊?你說!”
宴卿鳴淡淡一笑,說道:“你去和廖將軍商議一下,派人回京通報,內容就說……宴卿鳴疾病過世。”
紀長工眨巴著眼睛愣了半晌:“啥玩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