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爭堂突然咬在宴卿鳴臉上,在他臉頰上吸了個小紅痕。
“你干嘛?”宴卿鳴沒想到他能想出咬臉這一出。
“蓋章!”沈爭堂滿意的看著宴卿鳴臉上可可愛愛的小紅痕,“讓別人知道你是有主的,省的那些花癡看見個漂亮男人就往上撲,要不你長胖點吧,再變難看點,人家生倆孩子那個腰像是水缸一樣粗,你這個腰……腰就這樣吧,我喜歡死了。”
宴卿鳴突然認可沈爭堂這個說法:“有辦法讓腰粗起來記得告訴我,坦白說我的身材做武將是吃虧的。”
“為什么?”沈爭堂不懂,“怕對方敵軍起色心?”
“你正經一點!”宴卿鳴敲了沈爭堂腦門一下子,“容易受傷,沒有那些強壯的武將抗打,你看燕十七就比我壯比我抗揍。”
沈爭堂樂了:“燕十七必須抗揍,你是沒看見他們家丁云心打他那都是下死手,太可怕了,練家子的老婆不敢要不敢要。”
宴卿鳴微笑瞅著沈爭堂,沈爭堂才想起自己老婆也是練過的。
“你不一樣。”沈爭堂賤兮兮的湊過去,“你怎么舍得打我,是吧?”
宴卿鳴微笑:“你抗揍嗎,試試。”
沈爭堂噘嘴:“我好柔弱,不試。”
第二天一早,宴卿鳴沒等沈爭堂和孩子們醒來,就一個人出發了。
宴卿鳴覺得自己有了牽掛,他看不得孩子抱著他哭哭唧唧不讓他走的模樣。
保不齊那個沈爭堂哭的比孩子還夸張,更是沒辦法招架。
杏林留在北蠻一直沒有帶回來,沈介音的桃林變成了宴卿鳴的馬。
抵達第一個驛站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宴卿鳴給桃林弄了些草料和干凈的水,自己要了一碗面坐在棚子下面等著老板煮面。
東麗山方向一路上都是人煙稀少的,沒有什么像樣的城池國家,只有人口稀疏的村莊。
這驛站也比一般的驛站粗糙些,好在什么都有。
旁邊桌子坐了三個中原打扮的人,一邊吃面一邊在聊著天。
“你們聽說了嗎,西疆軍隊被邊關城鎮守軍打的毛都沒剩下一根,那可是慘敗。”
“廢話,邊關城現在鎮守的主將燕十七,據說是宴家的人,那宴家一個個打仗跟牲口似的不要命,誰打得過他們。”
“要我說,還不是因為西疆的阿圖勒沒親自率兵上陣,阿圖勒要是去了,保不齊能贏。”
“能贏個屁!阿圖勒比他弟弟赫米提差遠了,赫米提十五歲就攻陷了西疆周圍所有的部落,只是赫米提這些年沒上過戰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會是死了吧。”
“不好說,你們說赫米提要是和宴卿鳴打,誰能贏?”
“這有什么可比性嗎,赫米提畢竟年輕,跟宴將軍比還差著一截子呢。”
“再過些年宴將軍年歲上去了,沒準赫米提能稱霸一方呢,到時候西疆打進京城也不是沒可能。”
宴卿鳴聽著他們聊,心里倒是對赫米提這小子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遠在京城的澤王府里,西疆的少年戰神赫米提·熱合曼,正和沈修寧打架打的昏天暗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