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米提捏了捏沈修寧熟睡的小臉,小聲說道:“后會有期嘍,小屁孩兒。”
“宴卿鳴就他媽的不是個人!”
沈介音皺著眉頭聽葉凌君罵人,說道:“你罵他干什么?你懷孕又不是卿鳴干的。”
葉凌君快死了,早知道男人懷孕這么痛苦,打死他都不要!
葉凌君忍住胃里的翻騰,說道:“前三個月這孩子可乖了,怎么最近就……我不行了。”
自從回了京城和沈介音見了面,葉凌君的孕反就像是洪水一般劈頭蓋臉向他襲來。
吃一頓飯能吐上半天,睡一覺手抽完筋腿抽筋。
一天里難得舒服的幾個時辰,葉凌君還有男人那點欲望想弄沈介音。
這一天,葉凌君過得比誰都忙。
“宴卿鳴懷孕的時候也這樣?”葉凌君曾經特意問過宴卿鳴男人懷孕的事,“他沒跟我說這么難受啊!”
沈介音回憶了一下,點點頭:“我感覺他當初懷寧兒的時候比你難受,再后來懷著狗兒的那段日子他要帶兵打仗,一夜一夜睡不著覺,兩天能吃上一頓飯就算不錯的。”
葉凌君嘆了口氣,感慨道:“還好你懷不上,這個罪受的……你不行,不能讓你受這罪。”
沈介音心里一陣感動,跑過去親了葉凌君一口。
葉凌君一愣,說道:“喂!我難受了半天剛消停,你別招惹我。”
沈介音捧著葉凌君的臉狠狠親了他幾口,親的葉凌君想要躲。
“哎呀哎呀!弄我一臉口水!”葉凌君控制住沈介音,“干什么啊,發情了?”
“我愛你!”沈介音笑瞇瞇瞅著葉凌君,“我以后只愛你!”
葉凌君心花怒放,面上卻拽了起來:“是嗎?不愛宴卿鳴了?”
“他是白月光。”沈介音一本正經的解釋,“你是朱砂痣。”
葉凌君懷疑沈介音欺負他一孕傻三年,想不明白太彎彎繞的話。
“這話什么意思?到底是愛他還是愛我。”葉凌君決定問清楚了。
沈介音頓了頓,回答他:“我愛了他太多年,你要說我心里以后就沒他了也不可能,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但是……我愛你是真的,我想和你過后半輩子,他可能永遠都是我愛的人,但你且只有你是我的愛人。”
葉凌君承認自己被繞進去了,但是沈介音都說愛他了還計較什么呢,反正宴卿鳴不會跟沈介音那就不擔心了。
葉凌君摟住沈介音的腰,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我愛了你很多年,以前是你以后還是你,白月光是你朱砂痣亦是你,我這輩子都是你。”
沈介音突然笑的像個孩子,說道:“這么愛我,孩子跟我姓行不行。”
葉凌君也笑了:“只要你喜歡,跟宴卿鳴姓都行。”
把沈介音哄高興了,葉凌君開始扒拉心里的小算盤。
“我現在感覺好點了,咱們來一次?”葉凌君太知道怎么撩撥沈介音了,親了幾下沈介音就有感覺了。
沈介音愿意,但是看葉凌君慘白色臉色:“你行嗎?”
“嘖!”葉凌君不樂意了,“任何時候都不許問你男人行不行,這是大忌。”
“哦。”沈介音乖乖點頭,“所以呢?你行嗎。”
葉凌君把沈介音拉到床上,順勢壓了上去:“你放心,我一直很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