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刃心咳嗽了幾聲,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回到書房。
回了房,關了門。
沈爭堂拉住宴卿鳴的手瞅著他:“你還好嗎?我們的寶寶乖不乖,沒折騰你吧。”
宴卿鳴微微一笑:“你知道了?”
沈爭堂用力點頭,笑的又像個傻子:“嘿嘿嘿,知道了知道了,我都開心死了。”
宴卿鳴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次和前兩次感覺不太一樣,沒準是個女兒呢。”
“女兒好啊!我可太喜歡女兒了!”沈爭堂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腦瓜子后面去了,“你生的什么我都喜歡!就是又要辛苦你了。”
宴卿鳴心疼沈爭堂身上的傷,仔細檢查著,抱怨道:“一身的傷你亂跑什么,聶刃心的書房里有什么嗎?真的需要去你跟我說,我白天去就是了,他還能攔我不成。”
“我不愿意你去!”沈爭堂握緊宴卿鳴的手,“你最不喜歡以色事他人,卻要靠著美色迷惑那個老家伙,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便不要你做,我翻個墻的事兒,簡單。”
宴卿鳴有些意外,笑道:“你嘴抹蜜了?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會說話。”
“嘴甜嗎?”沈爭堂湊過去親宴卿鳴:“你嘗嘗甜不甜。”
秋月推門進來,咳嗽一聲道:“咳!有孕不足一月萬萬碰不得,請王爺冷靜。”
沈爭堂萬般不舍的又親了幾下:“我知道,我肯定不碰他,他身子要緊。”
秋月把端來的三碗熱騰騰的餛飩擺上桌:“我猜你們也餓了,吃餛飩啊。”
沈爭堂笑道:“還是秋月細心,卿鳴要多吃些,你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補。”
宴卿鳴被沈爭堂牽著手坐到桌旁,三個人一起吃這一碗午夜的熱餛飩。
聶刃心是有個正房夫人的,聶夫人知道丈夫喜新厭舊,他的寵愛不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這么多年來低調行事,看著一批又一批的姨娘進府,又看著她們一個個死在聶府香消玉殞。
近來聶府來了個漂亮男人,這件事聶夫人早有耳聞。
若是其他的姨娘,聶夫人不想管,可這宴卿鳴讓聶刃心迷了眼,聶夫人就不得不說話了。
聶夫人深夜到了書房,柔聲道:“老爺近來可還好?”
聶刃心瞥了一眼自己的夫人:“你來做什么,半夜不睡覺嗎。”
聶夫人端莊嫻雅的坐在聶刃心身邊:“聽聞近來府中來了位公子深得老爺心意,不光是他,就連他認可的人老爺都能放任他們做任何事,今日更是留了個男人在他院中,老爺真的要這般偏寵他嗎?可不要出了什么大事才好。”
聶刃心捏著手中的珠串,冷聲道:“關你何事,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雨露均沾是好事,偶爾獨寵也無妨。”聶夫人小心的說著,“若是過分驕縱,肯定是不好的。”
聶刃心突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聶夫人一愣,說道:“當初老爺還夸過我的名字取的好,我姓穆名青茗,老爺不記得了嗎。”
聶刃心冷笑,冷淡的臉上有了殺意:“我會覺得你名字取的好,又讓你做我正妻,就因為他的名字叫卿鳴。”
聶夫人不敢相信自己能坐上聶府夫人之位,居然因為名字和一個男人一樣!
聶刃心揮了揮手:“看在名字的份上我會養你一輩子,滾出去,別煩我。”
聶刃心突然一陣急促的咳嗽,咳到嘴角染了血跡。
聶夫人嚇壞了:“老爺!您還好嗎!”
聶刃心煩躁的吼道:“滾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