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孩子的父親,是你房里那個男人?”聶婉瑩問的小心翼翼。
宴卿鳴點頭:“是。”
聶婉瑩有個更好奇的事情:“那個男人說自己叫宴沈氏,真的假的?”
宴卿鳴眉頭一皺,問道:“他什么時候說的?”
這個沈爭堂真胡鬧,猜到了他多少會有點醋勁,卻沒想到這小子用這種方式表明自己的身份。
聶婉瑩回答:“昨天,我見到他了,他會這么說應該是吃我爹的醋了吧,其實我爹也在吃醋,他不說但我看得出來。”
聶婉瑩微笑著看向宴卿鳴:“我一直感謝你,你在的這一個多月,我爹過得非常開心,我從沒見他這么開心過。”
身為女兒感覺的到,聶刃心每天面無表情,有了宴卿鳴之后他的心情著實不錯。
聶婉瑩看宴卿鳴的穿著很眼熟,問道:“你今天穿的似乎不太一樣。”
宴卿鳴身上那套中原軍服,和畫中那套一樣。
宴卿鳴坐下神,整理好軍服的下擺:“這是我中原的軍服,他說當年第一次見我就是這身衣服,要送他走了,再穿一次吧。”
聶婉瑩笑道:“你真溫柔,難怪宴沈氏那么緊張你。”
宴沈氏,這個名字真的是讓宴卿鳴無言以對……
很快入了夜,聶婉瑩坐在一旁盯著那炷香發呆。
秋月拎著食盒過來,進了屋就把食盒里的飯菜點心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來吃點東西吧。”秋月招呼他們來吃,“我還熬了湯,等下就送來。”
正說著,沈爭堂小心翼翼端著砂鍋走了進來。
把啥鍋放好,沈爭堂過去扶宴卿鳴:“吃點東西,別餓著我老婆孩子。”
宴卿鳴看著沈爭堂,嘴角一抹笑意:“謝了,宴沈氏。”
沈爭堂一呆,忙解釋道:“你別笑話我,我那是有點吃醋,所以表明一下我正室的身份。”
沈爭堂把宴卿鳴按到椅子上坐好,給他盛了一碗湯:“秋月說這幾天夜里冷,你喝些熱湯暖暖身子。”
秋月也為聶婉瑩盛好了湯:“聶小姐,請嘗嘗。”
四個人圍在一起,熱熱鬧鬧吃了一頓宵夜。
宴卿鳴讓聶婉瑩去睡一會,這邊有他們幾個守著就好。
聶婉瑩白天累了,便也沒和他們客氣,回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秋月見只剩下他們三個,確認外面的下人聽不到,壓低聲音和他們說接下來的安排。
“我聯絡上天師了,但是她老人家不想下山,還是要我們上去見她。”
宴卿鳴點點頭:“是我有求于她,確實該我們上山去拜見天師。”
秋月忙問道:“明天出殯后我們就出發嗎?”
“可以。”宴卿鳴同意,“感覺你很著急,是有什么急事嗎?”
沈爭堂把手臂往身后藏,被秋月毫不留情的拉了出來。
秋月指著沈爭堂手臂上那處燒傷:“傷口有些感染,我真的無能為力。”
宴卿鳴眉頭一皺,問沈爭堂道:“傷口感染為何不告訴我。”
沈爭堂一副沒大事的表情:“無礙,是秋月過分緊張。”
宴卿鳴看得出秋月沒說假話,沈爭堂的手臂紅腫的厲害,紗布也滲出血跡。
宴卿鳴做了決定:“明天上午出殯結束,下午我們出發上山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