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看向那個吹牛不打草稿的沈爭堂,無奈的搖搖頭:“你別胡說八道了,跟我一起去吧。”
沈爭堂跟著宴卿鳴走進旁邊的樹林,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中和宴卿鳴單獨相處,沈爭堂的心情格外的好。
沈爭堂突然拉住宴卿鳴,讓他靠在樹干上,上前抱住他。
宴卿鳴一愣,問道:“怎么了?”
“抱一會兒。”沈爭堂覺得有點累了,“我只想抱著你,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相擁的愛人,沈爭堂滿腦子都是此刻的幸福,宴卿鳴則是擔心沈爭堂紅腫的手臂。
沈爭堂淺淺吻了宴卿鳴,溫柔道:“為了咱家小老三,我真不敢碰你,等下回去我要問問秋月什么時候能跟你同房。”
“你啊,滿腦子這個事。”宴卿鳴抱怨著沈爭堂,卻也沒攔著他做什么,“再等兩個月吧。”
宴卿鳴的余光瞥見一只山雞,忙捂住沈爭堂的嘴:“噓,別吵,我看到山雞了。”
簡易的弓箭,準頭多少有些偏差,卻也不耽誤一箭射中山雞。
“厲害!”沈爭堂夸贊的由衷,“那邊還有一只。”
第二只山雞中箭倒地,宴卿鳴放下了簡易弓箭,拍拍手說道:“兩只肯定夠吃了,帶回去吧。”
沈爭堂拎起那兩只雞,摟上自己老婆:“好了,回去吧,剩下她們兩個女孩子也不放心呢。”
兩個人一起回到點著篝火的淺山洞,把山雞遞給秋月。
秋月拎著那兩只雞感嘆道:“你倆是真的厲害誒!這山里的山雞一個個賊的要命,別說抓了靠近都難,你們居然可以抓到兩只。”
翠妖掏出隨身帶的小包:“我這里有香料,我們烤雞吃!”
幾個人七手八腳,算是處理干凈了兩只雞,撒上香料烤熟分著吃了。
也許是傷口一直感染,沈爭堂有些發低燒。
秋月采了些草藥回來,簡單熬了一碗藥:“這些藥材都是新鮮的,功效會差一些,但是你喝下去多少還是有些用。”
沈爭堂喝了一口,酸苦酸苦的。
沈爭堂發低燒人有些蔫,問道:“很難喝,不喝行不行。”
“不行。”宴卿鳴可不許沈爭堂撒嬌不吃藥,“快把藥喝了,明天一早我們就繼續出發上山,你的傷不能耽擱這么久。”
秋月拆開沈爭堂手臂上的紗布,看著傷口面露難色:“你的燒傷化膿了,我要清理掉這些膿液,忍一忍,有些疼。”
燒傷的傷口看著很嚇人,皮肉像是爛了一樣扭曲著。
秋月一點點刮掉膿液,沈爭堂硬忍著疼痛,等著秋月處理完。
秋月涂上藥粉,用干凈的紗布包扎起來:“傷口感染的很嚴重,我的能力有限,只能保證不會更嚴重。”
宴卿鳴看著那猙獰的傷口,說道:“今晚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就出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