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洞的第一夜,宴卿鳴睡得很熟,但是眉間緊緊地皺著。
沈爭堂睡不著,躺在宴卿鳴身邊一直用手輕撫他的額頭。
沈爭堂不知道宴卿鳴在發愁什么事情,他不想看到他有一絲的不開心。
宴卿鳴似乎覺得冷了,往沈爭堂懷里鉆了鉆。
這一下子沈爭堂的心都化了,忙把宴卿鳴摟緊在懷里。
平日子稱霸一方的將軍宴卿鳴,在沈爭堂眼里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愛妻。
即便宴卿鳴三拳能把紅木大門打出個大洞,沈爭堂也覺得他手無縛雞之力。
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沈爭堂是愛人眼里出嬌妻。
警告自己一萬遍不能碰宴卿鳴,沈爭堂還是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親他。
最后還把宴卿鳴衣服解開在他脖子上留了兩個紅痕。
沈爭堂笑嘻嘻的摸著宴卿鳴的腹部:“嘿嘿,我的女兒,一定要長得像卿鳴,漂亮!”
第二天一早天師跑來找宴卿鳴。
天師看見宴卿鳴先給他診脈:“胎相平穩,安胎藥對你有效。”
宴卿鳴喝了天師配的藥,確實感覺沒那么難受了。
天師也很期待這個小生命,但還不忘說道:“小姑娘一定要長得像沈爭堂。”
宴卿鳴不解道:“為何?”
天師瞅了一眼忙著搬東西的沈爭堂:“他長得挺好的,像他多好,你長得也好但是像你那個死爹,我看著不順眼!”
宴卿鳴忍不住笑了,無奈的搖搖頭:“如果隔代遺傳像我娘,是不是更好?”
“那當然了!”天師毫不掩飾對劉瑛的贊美,“劉瑛姐姐長得可美了,像她那是天大的好事!”
宴卿鳴很想多聽聽關于劉瑛年輕的事情。
宴卿鳴問道:“姨媽,能不能多說些我娘年輕時的事情,我從小沒在她身邊長大,挺想知道的。”
一聲“姨媽”叫的天師心花怒放,忙坐到宴卿鳴身邊,跟他滔滔不絕的說著當年的往事。
李瀠兒搬完一大塊木板,說道:“宴卿鳴是個男人為什么不來干活兒,要累死我們這群姑娘嗎!”
沈爭堂不滿道:“我老婆身驕肉貴的哪兒能干這種粗活,而且他還大著肚子呢!你現在的打扮看起來就是個粗人,快干活兒吧。”
李瀠兒拳頭舉了起來:“你小子說誰是粗人呢!他懷孕了?你的?”
“廢話!”沈爭堂更不爽了,“當然是我的,必須是我的!”
李瀠兒故意氣沈爭堂,嬌笑道:“萬一呢?畢竟這種事情很快的,耽誤不了多久。”
沈爭堂放下手里的東西,插著腰對李瀠兒說道:“你少給我造謠,卿鳴活的清清白白坦坦蕩蕩,他就我一個男人,他懷孕只可能是我干的!”
李瀠兒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可是個男人,也沒準哪天讓別人懷孕帶個便宜兒子給你養!你看我師姐怎樣?帶回去給宴卿鳴做妾吧,帶走吧帶走吧!”
秋月聽的清清楚楚,一坨泥土飛過去正中李瀠兒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