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爭堂無語,不滿道:“我還能讓寧兒教?我有那么菜嗎!”
宴卿鳴不由得驕傲起來:“你別看不起我兒子年紀小,等他長大了肯定能力在我之上,為父甚是欣慰。”
“那狗兒呢?”沈爭堂有時候還是不理解宴卿鳴教育孩子的方式,“狗兒明顯不適合練武,你為什么總逼著他。”
宴卿鳴扶著沈爭堂站起來,說道:“他必須有保護自己的本事,才不會將來遇到這樣的事情。”
沈爭堂看向那幾個死裝慘烈的人,瞬間懂了宴卿鳴的意思。
“回去我跟你一起逼著他練,不聽話就揍他。”沈爭堂又看向杜孝文,“這小子怎么還在這。”
杜孝文緩過來一些,怯生生的說道:“你們要去村子里嗎?”
宴卿鳴點頭:“我們正是要去村里看看。”
杜孝文扶著旁邊的樹站起來:“我帶你們去村里。”
這村子被秋月稱呼為破村,當真是恰如其分。
房子破破爛爛,每個人都吊兒郎當。
這地方讓宴卿鳴想起了梨花家里那個村子,但也不完全一樣。
這里的人似乎都沒什么斗志,但也是按部就班的生活著。
菜地里種出菜就行,種多種少無所謂。
衣服遮丑御寒就好,好看難看的也沒人在意。
村口坐著幾個曬太陽的老頭,地里忙活著的是中年和年輕的男人。
除了偶爾出現的幾個老婦,這個村里真的沒有年輕女人。
杜孝文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我家在那邊,不介意的話先來我家休息一下吧。”
宴卿鳴想著沈爭堂的腿上有傷,便說道:“好,打擾了。”
杜孝文的母親是個和善的老婦人,見兒子帶了人回來忙收拾干凈了桌椅。
“阿文帶朋友回來了,快坐。”杜大娘看見沈爭堂腳腕上的傷口,“哎呀,小伙子你流血了,阿文快去拿藥,再燒些熱水。”
杜孝文忙跑進屋里去拿藥,又忙忙叨叨的去灶上燒一鍋開水。
杜家簡陋,沒有太好的地方適合治療。
沈爭堂坐在小椅子上,宴卿鳴直接跪在地上,把沈爭堂受傷的腿擺在自己大腿上。
沈爭堂扶住宴卿鳴的肩膀:“這樣你太累了。”
宴卿鳴搖頭:“沒事,我要解開這些布給你清洗傷口,忍著點疼。”
沈爭堂趁機抱住宴卿鳴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疼,抱你止疼。”
宴卿鳴由著沈爭堂抱他,把傷口上的布拆開,檢查傷口的情況。
溫熱的水擦凈傷口周圍的血污,金瘡藥撒上去,沈爭堂馬上疼的發抖。
杜孝文沒見過這么嚴重的傷口,嚇得發抖,顫顫巍巍遞過去干凈的紗布。
宴卿鳴一點點包扎好沈爭堂的傷,又拍拍他的手。
“好了,你抱的太緊了。”宴卿鳴輕撫沈爭堂的手臂,想要幫他緩解。
沈爭堂回頭看看自己包扎妥當的腳腕:“多謝。”
杜孝文和杜大娘簡單說了沈爭堂和宴卿鳴是從上面下來的,要來村里看看。
杜大娘不解道:“上面的天師閣聽說都是女子,二位公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