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爭堂一愣,然后急眼了,罵道:“得寸進尺是不是?還叫我回避,我就不!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當著我的面親他!”
墨青也只是看著純真溫柔,做事風格倒也是個雷厲風行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墨青俯身上前,一手扶著宴卿鳴脖頸側,直接吻了上去。
年少時的心動,熟悉后的傾心,多年后的今天一切都被放下了。
“從今以后,我們就要用新的身份相處了,哥。”墨青放開了宴卿鳴,“謝謝你沒拒絕我。”
墨青往后退了兩步,笑道:“我去幫秋月忙了,一會兒見。”
墨青轉身離開,屋里只剩下愣在原地的沈爭堂和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宴卿鳴。
“我……我要鬧了!”沈爭堂終于回過神來,“他他他他他……他當著我面親我老婆,他當我死了嗎!他伸舌頭了對不對?你別想騙我,我都看見了!”
宴卿鳴感覺眼前一黑,沈爭堂那個大體格子就這么爬上床直奔他而來。
“消毒!”沈爭堂雙手捧住宴卿鳴的臉直接親上去,“張嘴!別人碰過的都要消毒!”
“你別鬧……”宴卿鳴躲不掉,沈爭堂跨坐在他身上像座山一樣推也推不動,“你最近怎么變得這么壯?”
沈爭堂用力啃了幾口宴卿鳴的嘴唇,笑道:“跟你分開這么多天你知道每個夜晚我多難熬,睡不著就去院子里舉石凳子讓體力消耗好睡一些,沒想到把自己練壯了,喜歡嗎?要摸摸嗎?”
嘴上是問宴卿鳴的意思,手上已經抓了宴卿鳴的手塞進他自己的衣服里逼著宴卿鳴摸他越發結實的肌肉。
宴卿鳴的手涼涼的,放在沈爭堂身上的瞬間沈爭堂明白了什么叫爽且難耐。
沈爭堂低聲說道:“壞了,不該讓你摸我的……”
宴卿鳴自然是明白沈爭堂的意思,輕輕拉開他的意思,輕聲道:“我身體不太舒服但也可以,你溫柔點……”
得到宴卿鳴的允許,沈爭堂笑著壓了過去:“我會溫柔的,你放松就好,交給我。”
宴卿鳴的身體是個神奇的存在。
以前在軍隊之中和那么多士兵同吃同睡,不少人見過他不穿衣服的模樣,大家都是男人也沒什么。
再到后來重傷差點死透,假死狀態在北蠻寒洞的那些日子,秋月也是見慣了宴卿鳴的身體。
男男女女都沒覺得有什么,唯獨沈爭堂見不得一點宴卿鳴一絲不掛的樣子。
只要沈爭堂看見宴卿鳴光著身子,那必然會讓宴卿鳴遭受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
嘴上說著溫柔,心里也打定主意要溫柔對待宴卿鳴的沈爭堂。
在宴卿鳴衣服脫了的瞬間就異變了,從人變成野獸,不受腦子和理智控制。
等到晚些時候,秋月抱著她裝銀針的小包包跑來給宴卿鳴治療,看見他渾身紅痕躺在床上昏睡的模樣,秋月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沈爭堂你不是個人!”秋月氣到破口大罵,“你不許再進這間屋,不許再碰我的病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