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鳴打算把旭爾法帶回去,看看宴明鏡想要怎么處理他。
同時還要從旭爾法嘴里問出先知和他之間是怎么勾結在一起的。
薩莉跟著他們一起,宴卿鳴沒讓邢易綁她,薩莉倒也是乖乖的不吵不鬧,只一心關注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旭爾法。
薩莉瞅著自己所在的房間,問道:“你們抓了他,就這么大大咧咧住在城里的客棧,不怕宮里來人抓你們嗎?”
宴卿鳴說道:“我要是怕,就不會抓他了。”
薩莉戳了戳旭爾法的臉,問道:“他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半個時辰之后。”宴卿鳴也不確定,現在他對自己手上的力氣一點把握都沒有,“也可能會再久一點。”
“給我些熱水和金瘡藥。”薩莉擔心旭爾法身上的傷口,“他的傷好嚴重,我要給他上藥。”
邢易剛好進來,瞥了薩莉和旭爾法一眼,自顧自的端了熱水去宴卿鳴身邊。
邢易用熱水浸透布巾擰干,拉過宴卿鳴的手擦干凈。
宴卿鳴笑道:“我已經好了,可以自己來。”
邢易搖搖頭說道:“我不做,秋月,會罵我。”
宴卿鳴無奈,這些日子在寒洞里,秋月要求邢易和墨青照顧好宴卿鳴的衣食住行,就連洗手這種事都要他們兩個幫忙,說是要盡量少的讓宴卿鳴自己動,有助于恢復。
也不知道秋月說的有沒有道理,但是確實現在恢復的很好。
邢易照顧好宴卿鳴,又轉頭看了旭爾法一眼,意思是問問宴卿鳴需不需要管他們。
宴卿鳴說道:“給他們弄些熱水吧,金瘡藥還有嗎?給那位姑娘。”
邢易點點頭,拿出金瘡藥丟給薩莉。
薩莉接住金瘡藥,打開蓋子聞了聞確認里面的藥沒問題。
薩莉又轉頭看看旭爾法,問道:“你們誰能幫我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我試了,我解不開。”
宴卿鳴本打算就那么綁著旭爾法的,但是現在半路殺出個小姑娘,不看僧面看佛面,總不能讓她動了怒傷到肚子里的小孩。
家里的孩子們都要生孩子了,宴卿鳴現在越來越迷信,一點不敢做出對任何人孩子不好的事情。
等邢易又弄了些熱水回來,宴卿鳴招手叫他過去。
“把他倆關在這里一夜,沒關系吧?”宴卿鳴不知道這家客棧安不安全。
邢易瞥了那倆一眼,點點頭表示可以。
宴卿鳴放心了說道:“那就關在這里吧,旭爾法的腿走不了路,手腕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恢復,沒事的。”
邢易小聲說道:“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