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將軍。”閔海域滿臉不悅,“為何笑話我。”
“不是笑話,只是覺得現在婚姻想要長久,懼內是男人必須有的素質。”宴卿鳴拍了拍閔海域的肩膀,“我看好你們,努努力,幸福還在后面呢。”
閔海域上下打量宴卿鳴,驚訝道:“宴將軍家里也懼內?”
“嗯。”宴卿鳴點點頭,“但我是那個‘內’。”
“……”閔海域無語,又看向溫盈盈有種前途未卜的感覺。
看得見的未來,要被人欺負一輩子,但是閔海域心里卻是期待的。
被溫盈盈欺負一輩子,似乎也不錯。
順著熱源一直走,三個人看到了一個山洞。
閔海域蹲在地上摸了很久,再三確認熱源的方向就是向著山洞里面的。
溫盈盈也學著閔海域的樣子在地上摸來摸去,卻摸不出個所以然。
“這能摸出什么呀?”溫盈盈只凍得雙手通紅,“閔海域你說是熱的,我摸的凍死了。”
閔海域拉過溫盈盈凍紅的雙手塞進自己懷里暖著,輕聲道:“要仔細感受地下的熱源,你手上皮膚太嫩,不適合做這件事。”
“那我的手適合做什么呀?”溫盈盈一雙小手不懷好意的在閔海域胸口掐了掐。
“嘶……”閔海域盯著溫盈盈,不可置信,“你……手規矩一點,未出閣的女孩子這樣不好。”
“不好嗎?”溫盈盈才不在意那么古板的規矩,“那你也是個未出閣的男人,被人摸了怎么不去一哭二鬧三上吊呢。”
閔海域笑了,問道:“我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求你負責任給我名分,有用嗎?”
“沒用。”溫盈盈歪歪腦袋,笑的燦爛,“因為我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你要名分也沒用,不給不給不給。”
戀愛中的男女說著沒什么意義的話,遠處的宴卿鳴在認真研究那個山洞。
雪山之上的山洞和其他地方的沒什么區別,只是山洞口向內不遠處的轉角,一根斜插出來的樹枝上掛著一縷棕色的頭發讓宴卿鳴很在意。
宴卿鳴上前拿下那縷頭發,捏在手里。
閔海域牽著溫盈盈的手走進山洞口,問道:“宴將軍可有發現?”
宴卿鳴回過頭,掌心那縷頭發在洞口照進來的光亮之下格外的有光澤。
溫盈盈看著那縷頭發說道:“這發色看起來很像宴公子的頭發。”
宴卿鳴也這樣覺得,但他不想認可這個猜測,他害怕極了,他害怕這真的是宴明鏡的頭發。
“不會的……”宴卿鳴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鏡兒不會在這里的,他肯定還在營地里和寧兒在一起,而且西疆那邊的支援肯定也快到了,他不會遇到任何事情值得他來這里!”
溫盈盈看的出宴卿鳴著急了,忙說道:“將軍你別著急,我們再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宴公子肯定是不會來這里的,就算他來也不會走在我們前面啊,你說是吧。”
溫盈盈忙揪了揪閔海域,咬牙說道:“你說句話!”
閔海域看向山洞深處,又看了看那縷頭發,說道:“這山洞里面一直有種難聞的氣味傳出來,大概是什么野獸的居所,如果這頭發真的是宴公子的,怕是兇多吉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