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寧看大伙兒還是滿臉擔心和緊張,笑了笑說道:“爹,父王說我小時候你給我包尿布都包不好,包扎傷口倒是擅長的不得了。”
宴卿鳴也淡淡的笑了,說道:“對不起,我沒學會怎么給你包尿布就離開你了,倒是在你需要包扎傷口的時候我總在你身邊。”
第一個孩子,沈修寧在宴卿鳴心里有著特殊的位置。
宴卿鳴總覺得虧欠沈修寧太多,每次他受傷遭罪的時候,宴卿鳴都恨自己無能,不能給兒子安逸的生活。
“爹。”沈修寧感覺沒那么疼了,“抱抱。”
受傷的孩子愛撒嬌,沈修寧想要宴卿鳴抱抱他。
宴卿鳴把沈修寧抱在懷里,這副慈父嬌兒的模樣看起來很溫馨。
赫米提在一邊看著他們不說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王老大一直悄無聲息的觀察著赫米提的動態,他腦子里那些小算盤還在打的噼啪作響。
赫米提這一身漂亮的皮肉太吸引王老大了,他還是不想放棄最初的想法。
但是硬來肯定不行,必須想些法子……
那條魚被王老大烤熟撒了些咸鹽,還配了些山洞里的蘑菇,大伙兒分著吃了之后各自休息。
沈修寧有點發燒,也不知道是那些咬傷引起的,還是因為他肚子里的孩子。
赫米提完全不敢睡覺,側身躺在沈修寧身邊盯著他。
周圍光線不好,宴卿鳴想要摸摸沈修寧的額頭,一個沒注意摸到了赫米提的臉上。
“抱歉。”宴卿鳴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赫米提快速拉住宴卿鳴的手,也不說話,就這么在黑暗中抓著宴卿鳴的手不放。
“赫米提,你還好吧?”宴卿鳴以為是赫米提在這山洞里情緒不穩定。
“沒事……”赫米提淡淡的開口,“我有點心慌,你的手借我拉一會兒。”
赫米提的手掌心很熱,甚至熱的有些異樣。
“你也發燒了嗎?”宴卿鳴摸了摸赫米提的額頭,倒是沒有發燒,只是他的體溫有點高。
照理說這附近的地熱還好,算是舒服的溫度但不至于太熱。
可不知道怎么的,宴卿鳴覺得莫名其妙的燥熱,再加上赫米提這奇怪的體溫。
“你陪著寧兒,我覺得不太對勁,我去問問王老大。”宴卿鳴把赫米提的手放開,悄悄起身去找睡在火堆另一邊的王老大。
王老大吃飽了正困,睡得呼嚕震天響。
宴卿鳴試了幾次都沒把王老大叫醒。
這渾身燥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宴卿鳴感覺整個人沒法安靜待著,只能站起身在黑暗中走來走去。
這種感覺有股子說不上的熟悉和羞恥感,宴卿鳴不想承認,但是他清楚的感覺到現在身上的這種感覺讓他瘋狂想念沈爭堂。
宴卿鳴自認不是個對夫妻之事特別熱衷的人,這么多年兩口子夫妻和諧全靠沈爭堂有事沒事就喜歡拉著宴卿鳴交流一下。
這種事情宴卿鳴屬于不太開竅的,但是就現在,他特別希望沈爭堂能在他身邊。
這是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