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敢。”沈爭堂拉著宴卿鳴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冷嗎?”
宴卿鳴看沈爭堂那賊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他尋思什么呢,問道:“火那么旺我倒是不冷,我傷成這樣你還有心思?”
“拿我當流氓了?”沈爭堂在宴卿鳴脖子上親了親,“你受傷了我怎么能想干那事,我就是想親近親近你。”
宴卿鳴看著眼前的沈爭堂,仔仔細細摸著他的臉。
沈爭堂突然眼睛瞪大,沒想到宴卿鳴會在這種時候主動吻他。
“我傷在背上,只能在上面了。”宴卿鳴又親了親沈爭堂,“這些天我也很想你……”
沈爭堂樂開了花,抱緊宴卿鳴輕聲告訴他:“你在上面可別怪我讓你受不了,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叫多大聲都可以,我可想死你了……”
轉眼就到了傍晚,天色快要暗下來了。
這地方到處都是干凈的積雪不缺水喝,但是一直不吃東西也遭不住。
宴卿鳴躺在沈爭堂的斗篷上睡著了,沈爭堂從山洞出來想著看看怎么上去。
一抬頭,險些被上面飛下來的干糧和水袋砸在臉上。
沈爭堂一個閃身躲開,抬頭罵道:“誰扔東西呢!想砸死人啊!”
上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口哨聲,沈爭堂就知道是邢易這個家伙干的。
沈爭堂呼了口氣,大喊道:“我和卿鳴都沒事!想想辦法把我們弄上去!”
又傳來一聲口哨聲,意思是邢易知道了。
有邢易在還是踏實多了,看來今晚他們夫妻要在這湊合一夜了,但是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在哪里都無所謂。
沈爭堂拿著干糧和水袋回到山洞,見宴卿鳴還在睡,睡得很踏實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沈爭堂坐下來近距離看著宴卿鳴睡覺的模樣,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只要宴卿鳴還在身邊,多麻煩的境遇都不算什么。
俯下身拿自己的臉貼著宴卿鳴的臉,感受他平穩溫熱的呼吸。
沈爭堂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變態,趁人家熟睡的時候想要親近,但又控制不住想要貼著宴卿鳴。
宴卿鳴好像很久沒睡好了,沈爭堂在一邊對他又親又摸,他愣是一點都沒醒。
直到天色全黑了,宴卿鳴才緩緩睜開眼睛。
“天黑了?”宴卿鳴掙扎著坐起身,“全身酸痛……”
“寶貝。”沈爭堂馬上湊過去讓宴卿鳴靠在自己身上,“睡得好嗎?餓不餓啊,邢易那個小混蛋差點把凍得梆硬的饅頭丟我頭上,等回去你幫我揍他。”
宴卿鳴淡淡一笑,說道:“你居然把邢易叫來了?”
“對啊,現在能用得上的除了他還有誰啊。”沈爭堂也是萬般無奈才想到叫邢易來的,“我總不能叫高懸來吧,高懸要是過來邊關城怎么辦?你不在,這些心全要我來操我好累的,親我一口安慰我一下。”
宴卿鳴湊過去親了沈爭堂一下,又問道:“下一個難題,我們該怎么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