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沈爭堂想起剛才那小子親了宴卿鳴一口就心煩,“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也是我唯一愛上的人,以后我也不打算再愛你以外的任何人。”
宴卿鳴瞅著沈爭堂的眼神有些呆,半天才點點頭:“哦……”
沈爭堂伸手抱住宴卿鳴的身子,想要親吻他。
宴卿鳴不從,想要推開沈爭堂,說道:“別碰我。”
“不讓我碰?剛才那小子親你,你怎么不反對!”想起這事沈爭堂就生氣,死死抱住宴卿鳴不讓他反抗,“我生氣了卿鳴,我不喜歡別人碰你。”
沈爭堂這話說的像是在撒嬌,倚在宴卿鳴頸窩里等著他哄自己。
宴卿鳴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酒氣,吸引著沈爭堂像發現花蕊的蜜蜂一樣想往上沖。
沈爭堂湊上去輕聲說道:“我嘗嘗今晚的酒。”
全是借口,沈爭堂嘴里說出來的每句話目的都是占宴卿鳴便宜。
老婆不讓碰?那就不聽老婆的。
整個中原都沒人能左右宴卿鳴的想法,但是不包括沈爭堂騙宴卿鳴上床。
沈爭堂有一萬種理由讓宴卿鳴妥協,老老實實跟他去床上。
白天挨了揍,沈爭堂學聰明了,找了根繩子把宴卿鳴的手綁在床頭,接下來這一整夜,宴卿鳴只能由著他予取予求。
旁邊房里的赫米提睡不著,沈修寧反反復復發燒讓他不敢合上眼睛。
秋月來看了許多次,喝下去的藥也只能緩解發燒帶來的痛苦,其他的全要靠沈修寧自己扛。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能不能保得住全看命了。
赫米提擔心這么燒下去人會燒傻了,孩子怎么都沒有沈修寧重要。
赫米提伸手摸了摸沈修寧的額頭,果然一到半夜就渾身燙的嚇死人。
“修寧?”赫米提試著喊沈修寧,“這孩子我們不要了吧。”
“嗯?”沈修寧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眼皮腫起來已經看不出雙眼皮的痕跡了。
赫米提頓了頓,嚴肅的說道:“這孩子不要了。”
沈修寧聽清了赫米提說什么,渾身酸痛的翻了個身屁股對著他。
赫米提知道沈修寧不愿意,湊過去再次強調:“我決定了,不要了,你聽話。”
沈修寧嘆了口氣,說道:“哎……你在這里要是為了惹我生氣,你就出去。”
“你趕我走?”赫米提心里難受,“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說什么呢?”沈修寧又翻過身瞅著赫米提,“我嫌棄你什么?我難受的厲害你別鬧了好不好,半夜了,你過來躺我懷里,我身上熱能讓你睡個好覺。”
赫米提心里有點小情緒,但是不能跟沈修寧多說。
赫米提躺下來貼著沈修寧滾燙的身子,輕聲說道:“行,我陪你睡,孩子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沈修寧淡淡的笑了,伸手把赫米提摟到懷里說道:“孩子我要,我的身體很好你別擔心,我還要五年給你生三個呢,睡吧。”
五年生三個啊……赫米提想著這句話睡了過去。
這一夜的夢格外的嘈雜,赫米提夢到了在山神廟被王老大關起來欺負的那幾天,他經歷過的種種再次出現在他夢里。
午夜驚醒,赫米提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不知所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