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我不懂您為何要留著這個叛徒的腦袋。”當新大陸總督離開了珀菲科特的房間之后,薩曼莎向她不解的求教。
以珀菲科特的身份和權力,以及她所掌握的證據來說,無論是直接砍了新大陸總督的腦袋,還是免了他的職換上一個新的總督,都是她一句話的事情。
按照珀菲科特以往的慣例,這會這位新大陸總督的尸體都應該已經被砌進某一堵特別顯眼的墻壁里作為示眾的裝飾品了。
但珀菲科特這一次卻格外奇怪的放縱了新大陸總督這些足以被視作背叛帝國的行為,就如同她這一次奇怪的與革命軍和談,而不是碾碎他們一樣。
作為跟隨在珀菲科特身邊的騎士,薩曼莎對珀菲科特的行事風格非常了解。
雖說這位伯爵大人并不像外界所盛傳的那樣殘忍,喜歡沒事就把人砌進墻里,但在有需要的時候她從不避諱、也不會吝嗇于這么做。
對于珀菲科特來說這很好理解,因為這樣做足夠高效。
想要讓一個人高效率的工作,除了提供足夠豐厚的報酬和利益來誘惑對方之外,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通過恐懼來威懾。
使其學會敬畏,然后他自然而然的就會在死亡威脅下為你高效的工作。
盡管這種強壓很多時候容易帶來一些隱患,但如果你擁有著足夠強大的武力可以確保一直維持著足夠的威懾力,那這些都不是問題。
而在薩曼莎看來,珀菲科特毫無疑問是擁有著絕對威懾力的那個人。
更何況就算珀菲科特的威懾力不足,她的背后還有整個維克托亞帝國,在這個世界恐怕還沒有什么人或者組織,敢于無視維克托亞帝國的威脅。
“薩曼莎,我們不能手上握著錘子,看什么都像釘子。”珀菲科特并沒有解釋那么多,只是用一句聽起來似乎有道理,但實際上并不能解釋其行為邏輯的話語搪塞了薩曼莎。
面對珀菲科特的這種態度,薩曼莎也沒有追問,畢竟她只是御衛騎士,本身就沒有資格過問珀菲科特這位帝國伯爵的行事。
珀菲科特愿意解釋一句已經很給面子了,不然的話整個帝國或許也就是女皇本人有足夠的資格讓珀菲科特去解釋她這么做的理由了。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珀菲科特看了一眼房間的陽臺,示意薩曼莎可以離開了。
薩曼莎沒有多問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就在門外之后,便離開了房間。
珀菲科特現在所在的地方雖然比不上她的領主府,但周圍有兩個旗隊的精銳蒸汽騎士在輪流守護,還有一隊飛行騎士在隨時待命,薩曼莎作為她的貼身護衛雖說需要隨時確保珀菲科特的安全,但也沒到需要隨時隨地都守在她身邊的地步。
更何況珀菲科特身邊始終有貝法這個貼身侍女守護,她才是珀菲科特身邊的最后一道安全防線。
在這樣的安保守護下,珀菲科特的安全還是有足夠保障的,想要對她圖謀不軌少說要出動至少一個近衛團的兵力,在重火力的配合下才有可能威脅到她的安全。
甚至于過分一點的說,就算是一個近衛師的進攻,在沒有超凡者配合、或者沒有足夠重火力的情況下,想要傷到珀菲科特都是一件難事。
說的不好聽一點,哪怕是一只蒼蠅,想要從防御圈之外飛到珀菲科特的面前都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對于某些被特別放入防御圈的人來說,想要來到珀菲科特的面前還是不難的。
“克勞迪婭,調查的情況如何了?”珀菲科特注視著自己的刺客打開了陽臺的窗戶,走了進來又把窗戶關上之后,才開口向她詢問著。
之前珀菲科特得知了克勞迪婭所查到的新大陸總督的種種罪行,于是就讓她和北境的情報機構一起,收集更多的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