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管家已經做得很小心,盡可能的在避免珀菲科特的行跡被人發現,但當他匆匆忙忙的坐著馬車趕往某處,隨后又遮遮掩掩的回到領主府的行徑,還是很容易讓人察覺出事情的真相。
事實上,珀菲科特這么做是有意為之,她需要釋放出一個信號,讓所有人知道她回來了。
通過老管家,她之前已經向所有人釋放出了她不在家的信號,從而擋住了大量試圖對她進行勸說的人。
這當然是行之有效的,在為她節省了大量的麻煩的同時,也讓內閣和整個維克托亞清晰的認識到,他們沒有了她是玩不轉的。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內閣已經充分認識到了缺失珀菲科特會給帝國帶來多大的影響之后,她便可以準備回歸了。
釋放出合適的信號,讓應該知道這件事的人知道并且做出反應,這正是珀菲科特讓老管家來接自己的真實目的。
不然的話,她完全可以自己回去,并不需要告訴任何人,無論間接或者直接。
而事情的結果也沒有出乎她的預料,該知道這件事的人自然在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幾乎是在她回家的前后腳,就有人已經找上了門。
“小姐,威靈頓首相和格羅斯特公爵求見。”老管家再次通報,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站在門外,而是向正在梳妝打扮的珀菲科特匯報著。
“讓他們等著,我一會去見他們。”珀菲科特并不著急,反而有種慢條斯理的余裕與優雅。
珀菲科特的生活習慣是很兩極分化的,在她選擇享受的時候她能夠讓十幾個女仆人偶伺候她一個人,無論吃飯穿衣還是梳洗打扮,全都由女仆人偶代勞,突出一個能不自己動就不自己動的驕奢淫逸。
而且對生活精致的追求簡直令人覺得發指,無論是最基本的飲食起居還是衛生習慣,都是令這個時代無法接受的講究。
但當她一頭扎進實驗室的時候,她又能每天僅僅只靠壓縮餅干、能量棒和活力藥劑支撐,一連數天不梳洗打扮都是常事。
之前在奧利弗的工廠的時候,因為身邊就只有貝法一個女仆,她自然也就不那么講究,相對隨意了很多。
而現在回到了家中,接下來又要見客,她自然也就重新講究了起來。
這種講究在老管家看來是理所當然,甚至于就算此刻前來求見的威靈頓首相和格羅斯特公爵知曉,也只會盛贊珀菲科特的貴族氣質,而不會覺得她輕慢了客人。
見客之前梳洗打扮是非常隆重的禮儀,與之相反蓬頭垢面見客才是失禮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