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那兩條狗去了哪里,也沒人知道有些狗曾經是人。
再后來,就是“相互吸引”的替身使者發現了黃茂,那個替身名為“萬象”的替身使者敏銳地發覺了黃茂心中的秘密,和他成為了朋友。
————————————————
萬象
破壞力:e速度:e持續力:a
射程:c精密動作性:e成長性:e
————————————————
也許罪惡之人的吸引力遠大于替身使者之間的吸引力吧,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幾個隱形的惡人,最后找到了我。
“似乎我們都沒有受到太過分的壓迫,就做出了傷害人命的事情。不得不說,這讓我自己都覺得虧心。”
替身“萬象”的主人歐敘不無唏噓地向我們感嘆。
他是一個年輕的上班族,每天過著同樣的生活,唯一的樂趣就是用替身窺探他人的罪孽。
“萬象”是一個手電筒型的替身,召喚出后會以實體的形態被觀察到,無論替身使者還是普通人。
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替身并不一定是對普通人隱形的。
“萬象”可以和普通的手電筒一樣照亮,發光強度和持續時間取決于本體的精神力和身心狀況。
而窺探罪惡的能力則是通過發出一種無形之光掃射對方達成,這種光芒只有歐敘自己能夠看見,“罪孽”越多的人在光下就顯得越黑。
同時這個替身也能夠窺見對方的部分記憶,但這部分記憶僅限于對方心中自認為心虛,或是認為不符合世俗道德的部分。
由于沒有任何威力和威脅性,所以其他人即便是替身使者也無法發覺這光芒的照射,我也是因此才沒有察覺。
面對他的喟嘆,我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沒有人規定惡人就要有一個悲慘的童年或者傷痕累累過去,也沒有人規定只有被毆打、侮辱后才能反擊。傷害別人不需要任何入場券。”
“難道只有把巴掌打到臉上,逼人跪下才叫欺負嗎?潤物無聲的穿小鞋、給臉色,不理不睬、帶頭孤立別人,不也都是傷害嗎?”
“傷害別人不一定就是跋扈暴烈的,強者有一百種辦法優雅地逼瘋逼死弱勢者。”
“我們沒有過分悲慘的過去,只是因為我們心態夠好、縮頭縮腦,所以幸運地沒有成為強權的欺凌對象而已。”
“而現在,我們有了力量,自然也就有權力作為更強者,去對昔日的強者發起審判。”
我最初的計劃只是蟄伏擺爛,想著成年了再去走南闖北“行俠仗義”,或者等自己倒了血霉被惡霸、官僚迫害再爽文反擊。
但現在我有了同類,更有了“石狗面”這樣邪惡的道具,所以我的規劃驟然變得清晰——用石狗面,把整個世界的人類都消滅掉。
消滅人類暴政,世界屬于狗族。
實際上是貓還是狗都無所謂,我只是想挑戰一下食物鏈頂端的存在而已。
我認為人類文明的演進就像在攀登螺旋樓梯,當像跨過臺階一樣超越困難的時候,文明就得到了進步。
而我可以隨意操控樓梯,也就掌握了人類的命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