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體力充足的話或許可以反打,但強弩之末怎么可能匹敵我力速雙a的替身?
“回答錯誤,你的智慧并不匹配你的強大。”
?
“戰爭”淡漠的聲音響起,我無法想象自己居然答錯了。
“wryyyyy!!!”
我憤怒地嘯叫:“你這家伙搞什么區別對待,憑什么她答這個就是正確的?”
“你這沒頭腦的鐵皮罐頭,暴力這種東西當然要消滅!但只應該消滅別人的,留下我一個人使用暴力就夠了!”
“所以正確答案就應該是不該消滅暴力,因為要消滅別人的,留下我的啊!”
我承認我破防了。
我的性格就是這樣,當我有預謀地去做事情時,一旦事情的發展和我的預期不同,我就會感到憤怒和狂躁!
“回答正確,但第二次答題不計分。”
“戰爭”愚蠢的心直口快再次給我添了一把火,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當眾打臉我。
我能聽見我嘴里牙齒間磨蹭的聲音,這意味著我相當激動,身體也隨之緊張起來。
但我的頭腦依舊保持著冷靜,我發現“戰爭”的問答其實并沒有標準答案,它判定正確與否的標準大概是是否符合本心。
所以這個問題實際上只是一個幌子。
無論是從普世價值的角度去回答鄭智正確的答案,還是揣度“戰爭”這個邪惡替身的本質,從陰暗暴戾的角度去迎合它,只要你費盡心機去回答你認為的“正確答案”,結果都會是錯誤的。
我再次感嘆這個替身的無敵,如果它的記憶沒有被洗去,那么一定不會在我破防嘯叫的時候告訴我第二次回答是正確的。
甚至它如果有意隱瞞,完全可以用第一題的問答誤導對手,讓對手無法答對剩下的任何一道問題。
“看看你現在的丑態吧,婊子。”
由于精神的松動和思考的分神,視界的攻勢一時間不再凌厲,康居然喘過了一口氣,爆發出一擊重拳擊退了視界。
“你永遠不可能成為‘神’,神不會像潑婦一樣叫罵,也不會把胸前的兩團肉甩得如同簧片女優。”
“你陰暗的心思注定要消滅在黑暗之中,就像下水道里的污水排入化糞池一樣!”
康的挑釁和叫罵徹底讓我陷入了瘋狂,我已經太久沒有受到這樣的侮辱了。
但心跳加快、血脈僨張之后,我立刻強迫自己恢復了動作和神色的平淡和優雅,只留下臉上熱血上涌下無法消退的紅暈。
“太可悲了,你心目中的神難道就如此的不自由,像泥雕木塑一樣悲哀嗎?”
“我是行走在人間的神明,又怎么能舍棄人性的喜怒哀樂!”
“正是這樣的我,才能更好地洞察人心,給你們所有人想要的安心!”
我最擅長的,正是編造歪理邪說。
就像大學里的辯論隊一樣,不分黑白、不辨善惡地胡說八道,正確的論點永遠是自己持有的論點。
當我是正方,那么正方觀點就如同神諭;當我來到反方,那么反方觀點才是天地之常經。
看著康這個老實男人一時間找不到反駁我的話語,我加大了力度。
我操控視界動用了“給樓梯上物體隔空施加作用力”的能力,讓自己緩緩升空,懸浮在了階梯之上。
“暫停時間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權柄。”
“看著我,孩子。你現在還懷疑我的神性嗎?”
我就這樣緩緩地漂浮著,順著樓梯一點點上升,向他證明這是神跡,而非什么人體漂浮術的小魔術。
因為我的替身能力施加的力量很小,即便本體附近的力量最大,也只能支持我雙腳離地一寸左右。
所以我只能沿著樓梯斜向上爬升,而不能站在樓梯上就直接白日飛升。
“ohmygod!”
康不由得驚呆了,連母語都出來了。
“但是,我拒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