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問起,嬴穎便開始解釋,呂萌也是偶爾補充個一句兩句,說的秦王對天佑越加感興趣起來。
“雖然尚未見到真人,不好判斷,但聽你們的說辭,此子當為大才,不一定能治世安邦,但一定對你有所幫助。”
“所以穎姐姐生拉硬拽的把人騙到王城來啦。”
嬴穎瞪了眼呂萌,然后才迎著秦王探尋的目光解釋道“穎兒也覺得此人可用,因而對其進行了招攬。”
“做得對,人才可遇不可求,看見了就莫錯過。嗯,這樣,宣他覲見,寡人也想當面感謝一下。如你等所說,救下寡人這條命的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這”嬴穎有些猶豫。
“怎么有問題嗎”
“啟稟父王,天佑此人雖有能力,但畢竟是山野獵戶,說話較為隨意,早年又曾漂泊列國,所以”
“寡人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嗎”
嬴穎當然是拗不過秦王的,再說她也就是打個預防針,并非不想讓天佑與秦王見面,很快宮中便派出了專人去負責此事,而秦王與嬴穎又聊起了別的事情。
忙了一夜的白冰雨天明之后在一個世伯家中醒來,昨天說好了晚上要回去陪天佑一起吃飯的,誰知一忙忙到半夜,推拒不過,只能放了天佑鴿子,在世伯家中住了一晚。白冰雨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失信于人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于是一大早就拜別了世伯,準備去找天佑致歉。不過她才剛出門就被另一名官員碰上,這也是必須溝通的重要人物,無奈她只能先公后私,讓天佑再等等了。
群芳閣中,忙活到半夜的呂正義終于從脂粉堆中醒了過來,拿開胸口壓著的藕臂,一問時間才知道已經快巳時了接近9點。
“都這時間了對了,天佑還在牢里呢,今天不讓這小子哭爹喊娘我呂字倒過來寫。”一想到馬上就能去報仇解恨了,呂正義睡意全消,推醒幾個粉頭幫他穿衣洗漱,準備殺奔尉獄。
和呂正義有關系的那個小將倒是起的早,比呂正義還先彎成了洗漱,不過等兩人勾肩搭背的到了尉獄門口時巳時都過了一多半了。
因為小將本身就有負責監察尉獄的職責,所以兩人暢行無阻的進入到了尉獄之中,只不過呂正義的好心情很快就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在牢房里轉了一圈沒找見人的呂正義大發雷霆,結果卻在獄卒們休息的隔間里找到了天佑。原本以為在牢里遭了一夜罪的天佑現在應該神情萎靡極度狼狽才對,結果這家伙倒好,抱著個酒壇子睡得比自己都香。他呂正義托關系把天佑弄進來可不是讓他來享福的,現在這算怎么回事
轟的一聲,呂正義的憤怒徹底爆發,一腳踢翻了桌子,結果天佑居然一個翻身睡眼惺忪的站在了地上,愣是在睡夢中完成了落地動作。這靈活的身手看的旁邊陪同的小將也是一陣愕然。
“咦原來是你啊”看到呂正義的天佑很平淡的說了一句,根本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這讓呂正義的肺都快氣炸了。說好的報復的快感呢說好的折磨羞辱呢
“來人,給我鎖了這廝送到刑房。”
雖然昨夜還在一起喝酒來著,但上官在這,誰也不敢說什么,無奈只能聽令。不過,正要拿人的幾個獄卒卻發現鐐銬找不到了,只能四下搜索。呂正義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卻看一群人跟沒頭蒼蠅一樣的四處亂竄,火氣更大了。
“你們都在干什么還不把他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