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間桐宅邸。
間桐臟硯的內心很不安,自從昨夜之后,自己的‘兒子’間桐雁夜就突然失蹤了,刻印蟲幾乎找遍了所有間桐雁夜可能出現的地方,可依舊沒有半點痕跡。
被其他御主殺死了嗎?
還是經受不住從者Berserker的反噬,死在了哪個角落里?
間桐臟硯的手杖在地面‘咚’的一響,一臉不屑的說道:“果然,那個廢物靠不住,只能等下一次圣杯戰爭了嗎?”
對于自己誕下的后代們,因為逐漸失去自己的魔術回路,基本跟普通人無異,這讓作為大魔術師的間桐臟硯很不甘心,畢竟自己好歹也是曾經作為魔術界大名鼎鼎的魔術名家,而自己的后代卻如此的廢物。
雖然瞧不起自己沒用的子嗣們,但好歹他們身上流淌著自己的血脈,作為間桐家的初代家主,間桐臟硯為讓間桐家能作為魔術師家系延續下去,所以收養了過繼到間桐家的遠坂櫻。
間桐臟硯的目的只有兩個,其一是通過圣杯許愿來達成長生不死的五百年的妄執,另一個則是振興落魄的間桐家系,雖然孫子們太廢物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是自己的后代。
作為一個‘慈愛’的祖父,間桐臟硯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調教這些沒有的子嗣們,讓他們深刻明白作為祖父的他,是如何‘深愛’著他們。
至于忤逆自己意愿、不聽話的孫子,還是死了好!
“可惜了,沒有親眼見證你死前的場面,雁夜。”
對于這個不聽從自己意愿的叛逆子嗣,間桐臟硯打從心里的不喜,明明擁有魔術師的資質,卻甘愿做一個普通人,最后居然放棄繼承間桐家的魔術逃離出間桐家,若不是遠坂櫻過繼到間桐家這件事,估計雁夜那家伙都打算新立門戶了吧?
不聽話的‘兒子’就要給予制裁,間桐臟硯對于回歸的間桐雁夜打從心里動了殺機,可惜還沒能好好讓他明白自己的罪孽,太便宜他了。
站在陽臺前,透過窗戶眺望著外面的夜景,間桐臟硯緩緩轉過身,如此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該帶櫻繼續改造身體了。”
哐當——
間桐家的鐵門被踹飛,一道漆黑的騎士身影映入間桐臟硯的眼簾,渾身纏繞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那個是……Berserker?!”
靠著蟲魔術飛出在間桐家外,凝聚出駝背的矮個老人身形,間桐臟硯面沉如水。
“雁夜,好大的膽子!”
站在蘭斯洛特的身后,虞白一臉戲謔的看著四肢如木乃伊般干瘦的間桐臟硯:“抱歉,間桐家的老爺子,我可不是你兒子。”
“你是Caster的御主?”昨夜通過蟲魔術觀察著冬木市港灣從者打斗的場面,所以間桐臟硯明白虞白的身份,間桐臟硯臉色頓時一冷:“難道你契約了Berserker!”
“沒錯呢,你家的從者真好用呢。”命令著蘭斯洛特對間桐臟硯發起進攻,虞白將衣袖拉起,炫耀般似的露出手背和手腕上的兩個令咒。
“不可能?你居然能契約兩個從者!”用蟲魔術抵御著蘭斯洛特的狂暴攻擊,間桐臟硯看到虞白那刻著令咒的手臂,瞳孔驟然一縮,一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