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了第一個圣杯碎片后,虞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迎來前所未有的蛻變,自身的靈魂質量開始逐漸壯大,重新回歸體內的圣杯碎片在孕育某種特殊的能量物質。
或許是因為圣杯連通了火影世界根源的緣故吧,作為圣杯和此世之惡化身的虞白,可以依稀感應到自己跟世界根源存在若有若無的微弱聯系,以及能夠通過吸收這個世界的惡意以補充自身的能量。
第二位持有圣杯碎片的宿主終于把虞·圣杯·多拉a夢·神龍·阿拉丁神燈·七色花·和平星·崩玉·丘比·白召喚出來了,但第二位宿主并不是號稱無限查克拉的九喇嘛,也不是作為查克拉始祖的大筒木輝夜,而是漩渦一族的龍套族長漩渦蘆名。
那個平行時空的時間線正處于四大國聯合攻打渦之國的劇情,漩渦一族離滅族只有一步之遙,只得求援于隔壁的火之國木葉忍村。
然而現在把持木葉權柄的猿飛日斬對于渦之國的求助卻是含糊其詞,嘴里說著快了快了,實際上按兵不動,等待渦之國跟四大國的兵力消耗殆盡后再出動,坐收漁翁之利。
自從創立木葉的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死后,老一輩高層大多退出了木葉的政治中心圈,木葉的權利自然落在了猿飛日斬、志村團藏等一眾新高層手里。
對于千手柱間存在時建立的邦國友誼,在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看來沒有一絲價值和利益可言,自然談不上什么友國交情。
而作為初代火影之妻的漩渦水戶雖然想要幫助自己的母國度過滅國的危機,但奈何自己的年齡太大了,實力大不如從前。
再加上漩渦水戶身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注定讓猿飛日斬等一眾木葉高層不可能允許她離開木葉,算是變相的囚禁在木葉忍村內,只能當個吉祥物待在千手一族的族地里以淚洗面,每天在憂愁與痛苦中度日。
等待半個多月都沒見火之國出兵援救渦之國,看透了木葉想法的漩渦蘆名悲憤交加,想到自己一族當年傾盡全力幾次幫助千手一族和木葉忍村渡過難關,而現在渦之國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昔日的友國邦交如一紙空談,氣得一口淤血吐出,精氣神萎靡了不少。
渦之國領土內,入侵的四大國忍者部隊在不斷屠戮著渦之國的平民,渦之國忍者的據守之地急劇收縮,眼看就要即將攻打到渦之國的主城渦之都,漩渦蘆名決定取出自己當年獲得的寶物——圣杯碎片。
渦之國亡國了,無論是否能抵擋四大國的聯合攻勢,家族的精英忍者死傷慘重,注定了渦之國沒有繼續戰斗下去的底蘊,已經無力反抗的渦之國將會被其他聞到腥味的小國們瓜分殆盡,所以漩渦蘆名決定做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定。
既然渦之國要亡了,那就讓大家一起玩完!!!
漩渦一族的族長漩渦蘆名站在城樓的高臺上,身側陪伴的一個紅發華服中年人,那是渦之國的現任大名,也是漩渦蘆名的孫子。
漩渦蘆名望著下方的漩渦一族的族人們,用著悲傷沉痛的語氣說道:“渦之國亡了,火之國跟木葉背叛了我們,無論這場戰爭是勝利還是失敗,我們漩渦一族都注定名存實亡!”
無論是臺下的忍者還是平民,皆是低垂著腦袋,一臉不甘和忿怒的表情,似乎不能理解火之國和木葉的做法,在他們看來兩國的交清已經親密如兄弟才對,可為何火之國和木葉卻在渦之國陷入危亡的時刻選擇袖手旁觀。
“……但是你們就這么甘愿迎來這樣的結局嗎?渦之國滅亡,漩渦一族的血脈也注定要斷絕,就算現在投降逃跑,再怎么心存僥幸,那些視我們如獵物的忍村忍者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渾濁而深邃的眸子似乎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漩渦蘆名淡淡吐露出這一悲慘的事實,如一把尖銳的刺刀直戳入人心。
“現在有一個選擇擺在我們面前,可以讓那些覬覦圖謀我們漩渦一族的惡徒付出慘痛的代價,哪怕我們渦之國亡國,也可以讓世界感受我們此刻的痛楚。”
漩渦蘆名取出并高捧著手里的金色迷你小圣杯,對著下方一眾漩渦一族的族人說道:“這是我當年偶然獲得的神物,自天外降下的寶物,能夠替人實現任何愿望,但作為許愿的代價,需要付出大量的靈魂能量……”
說到這里,漩渦蘆名話語一頓,環視了一圈下方的一眾漩渦族人,而下方的漩渦族人不乏有聰慧之人,瞬間領悟了自家族長話里的潛在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