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筠逸,去m國出差了。”
“訂機票。”
翌日一大早,唐詩就踏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
秦崢要跟,她沒讓。
交代了其他事情,讓他去辦。
三年沒坐過飛機了,看著窗外的云朵,唐詩有種鳥兒重回天空的自由感。
那三年,她的生活中,只有陸彥辭。
為了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都想著,怎么才能把他照顧的更好。
一大早,五點就起來為他做早飯。
他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手洗的,包括襪子和內庫。
他去上班,她就一分一秒的數著時間,像個望夫石一般,對他翹首以盼。
現在想想,這樣的日子,她竟然過了三年。
腦子當真是被驢踢了。
下了飛機,直奔霍筠逸所在的酒店。
然而卻被告知,“霍先生一大早就退房了。”
“……”
本來想給他個驚喜的。
算了,來都來了,就當度假了。
唐詩逛了一圈,買了很多東西,才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不得不說,還是單身好!
男人這種生物,有多遠滾多遠。
機場,唐詩遠遠的就看見了,秦崢等在那里。
“這邊……”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
陸彥辭?
看著被一群人,簇擁著往這邊走來的陸彥辭,唐詩趕緊背過身身去。
又是一個,沒看黃歷的日子。
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見他罷了。
相信他也并不想看見她。
未免兩看兩相厭,唐詩去了洗手間。
陸彥辭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唐詩的影子,“你確定,她是這一趟航班?”
跟在他身后的江旬,又是額頭冒汗,“反復確認過好多次,少奶奶確實乘坐這個時間段,從m國飛回來的航班。”
天知道,收到消息的時候,江旬有多激動。
少奶奶的失蹤,紅隼的違約,還有那晚潛進秦以沫病房,在全面布控下,仍舊逃出醫院的女人。
總之他們家少爺,最近被這三個女人弄的,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幸虧少奶奶有消息了,不然少爺爆發,遭殃的第一個就是他。
江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已經派人守在各個出口了,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少奶奶。”
半個小時后。
陸彥辭語調幽幽,“人呢?”
江旬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
話還是不能說的太早啊!
不過,他們家少奶奶,就一個普通人,為什么這么能躲?
“江旬,你的辦事能力,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覺得很有必要,送你去南非進修。”
陸彥辭說完,邁步離開。
都半個小時了,估計那女人早就逃遠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逃的掉,倒是低估了那女人的本事。
機場外,停著一排黑色豪車,為首的那輛,更是氣派。
江旬小跑著上前,幫陸彥辭開車門,正準備彎腰上去,眼角余光卻瞥見……
一個轉身,陸彥辭幾個健步,就來到了一個女人身后,一下子按住對方的肩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