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漫天無人機,探照燈閃爍,蕭乘風父子撒丫子跑,劉春來不跑。
相反,這一刻,他竟然釋然了。
路是自已走的。
錯了,那就認吧。
至于蕭乘風父子,根本跑不掉,只是幾個呼吸間,虎頭山的叢林中,冒出了很多武警。
全部實槍核彈。
滿臉肅殺之氣的武警前,蕭乘風連忙舉手,表示都是誤會。
“武警同志,我只是來山上散步,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搞錯了吧?”
看得出來,老辣的蕭乘風,并不打算束手就擒。
最起碼,還想忽悠一下。
武警們沒搭理他,只是緩緩讓出了一條道,王晉順著那條道走了過來。
“蕭乘風,這都凌晨三四點了,你散哪門子步?”
“原來是王書記呀。”蕭乘風立刻上前,伸出雙手,“誤會,都是誤會,我就是沒事,閑得慌,想帶著孩子上山走走,沒想到……還驚動了你和武警同志!真是對不起!對了,蕭書記前兩天和我說過,五一的時候,請你去京城坐坐,記得賞臉。”
“賞臉,我看你是不要臉。”王晉微微瞇眼,“蕭乘風,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老實,還想拉蕭書記下水,你可真是一個雜碎!”
“帶走!”
王晉不再廢話,一揮手,蕭乘風父子加劉春來,全部被武警押走。
……
京城。
天蒙蒙亮。
得知蕭乘風父子被捕后,蕭遠方臉色十分復雜。
良久后,看向對面的徐天長。
“老徐,對天發誓,這事我一點都不知情!”
“所以呢?”徐天長反問,“你不知情,難道就沒有責任?”
“我……我……”蕭遠方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作為蕭家扛鼎人,他也風光過。
只是,這兩年,蕭家破事不斷,每一次都是他去擦屁股。
尤其蕭遠江的事情過后,zy對他的態度,明顯很失望。
如今,又出來一個蕭乘風父子,他想辯解,都不知道怎么開口。
徐天長搖搖頭。
“老蕭,多余的話,我不想再說,也沒有意義。”
“上頭已經聯系我了,讓你九點鐘,去說明情況。”
“好自為之吧。”
徐天長起身,拍了拍蕭遠方的肩膀,離開。
……
離開蕭家四合院,徐天長上了自已的車。
車內沒有司機,只有徐葳蕤。
以前,徐天長熬夜外出時,要么是司機送,要么是徐藝送。
昨夜不同,徐天長沒叫司機,也沒叫徐藝,而是喊上了徐葳蕤。
并且,坐在了副駕駛。
“爸,豆漿,還有油條。”
徐葳蕤遞來早飯。
曾經這對父女,像是仇家,你看我不爽,我看你同樣不爽。
時間漸漸改變了二人。
吃著油條,喝著豆漿,徐天長心里暖暖的。
“葳蕤,是不是還在擔心學安?”
“嗯。”徐葳蕤坦然承認,“學安潛入金三角,都快十三個小時了。”
“那你還同意他參加一線行動?”
“為什么不同意?”徐葳蕤想了想,“只要是學安想做的事,我都支持,無條件支持。”
聞言,徐天長笑了。
真是一個傻閨女。
“葳蕤,說實話,我對趙學安的好感度,只有50%。”
“這么多?”徐葳蕤挺詫異的,“我還以為您對他的好感度,最多10%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