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杏不僅是銀杏集團老總,還是市政協委員,四十來歲,保養的很好。
老a8款式吧。
一進會議室,白銀杏便有些緊張,閃爍的眸子,游走之后,落在了李達康身上。
眼中泛著愛意。
“白總,你來干什么?”李達康嗅到危險氣息。
京州的商人有很多,牛逼的也很多,就像一個金字塔。
高小琴以斷檔形式,處在金字塔頂端。
再接下來,就是十大企業,其中就有銀杏集團。
銀杏集團在京州扎根十年,李達康和白銀杏也是老相識。
說實話,在李達康眼里,白銀杏是個很了不起的商人。
孤兒出身,二十多歲離婚,獨自拉扯著一個孩子,還創辦了銀杏集團。
并且,白銀杏樂善好施,經常資助兒童福利院,還有養老院。
正因為如此,李達康一直給銀杏集團最好的政策。
就拿這次招標來說,當了解金龍集團的問題后,李達康毫不猶豫采取了一票否決權,把金龍集團招標成功的地皮,轉讓給了銀杏集團。
無他,李達康相信白銀杏人品。
只是這一刻,當白銀杏走進會議室時,李達康明顯感覺不對勁。
好像看走眼了。
“達康……”
白銀杏開口,沒稱呼職務,而是異常曖昧地喊了一聲‘達康’。
就這兩個字,直接把李達康逼進絕路,
接下來,無論李達康說什么,都無法再撇清和白銀杏關系。
關系撇不清,那就是權色交易。
蘇環閉上眼。
感覺操蛋……
鐘熠啊鐘熠,下手真狠,這一步棋,應該蓄謀已久。
當然,李達康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今天這會議,再辯解下去,已然沒有意義。
于是一哆嗦,直接暈了過去。
“達康書記,達康書記……”
李達康倒下來那一刻,祁同偉第一個沖了過去,其余人同樣緊張起來。
包括鐘熠。
他想把李達康踢出官場,可沒想過把他弄死。
為什么?
李達康真若死了,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就這樣,現場亂成一團糟。
……
傍晚。
天陰沉了下來,風也吹了起來。
省長辦公室。
秦毅直接推開門,凝視著鐘熠,緩緩開口。
“李達康中風了,以后只能坐輪椅了。”
“什么?”鐘熠站了起來,不可置信,“不是,他不是裝暈嗎?”
“我倒希望他是裝暈!偏偏不是!”秦毅深吸一口氣,“我之前就提醒過你,把李達康踢出官場就行,沒必要下死手!你倒好,直接給人家整到輪椅上了!”
“這關我什么事?”鐘熠炸毛,“開會的時候你也在!一開始,我根本沒提白銀杏,就是想給李達康一個體面,奈何他不珍惜!還有,李達康中風也好,坐輪椅也罷,是他自己的問題,你一個省委書記慌什么?”
“問的好。”秦毅看了一眼窗外,如臨大敵,“京城剛剛來信了,趙學安已經坐上了來京州的航班!”
“趙學安……”鐘熠咽了咽口水,“秦書記,你怕他?”
“你不怕?”
“我能收拾老的,就能收拾小的。”鐘熠同樣看了一眼窗外,眼中泛起狠厲之色,“真當我沒后手了?其實,我等的就是他!趙學安,咱們之間,該刺刀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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