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葳蕤可不傻,別看她每次都是只身來到漢東,可身邊的安保從沒落下過。
這次,保護她的是黎霄。
別問黎霄為什么在漢東,因為梁璐一個電話后,梁天佑也來了。
梁天佑來漢東是買一個保險。
什么保險?
梁璐說過,萬一徐天長看不清形勢,惱羞成怒要收拾趙學安時,梁天佑可以做一個和事佬。
至少,可以讓徐家眾人先冷靜一下,然后再談其他的。
正因為如此,徐葳蕤前腳到了漢東,梁天佑后腳就找到了她。
沒想到,這位徐二小姐,不是一般通透,從來沒懷疑過趙學安。
就連徐天長對趙學安也是深信不疑。
這就是徐家,你沒進門,我會不斷敲打和試探,你若進門……那便是自己人。
徐家的態度,讓梁天佑心安,不過呢……徐葳蕤天生膽小怕死,這次來漢東也沒帶什么安保,為了自己安全,為了孩子的安全,就讓梁天佑安排個保鏢,全天暗中保護。
梁天佑一口答應。
于是乎,徐葳蕤逛了一條街,黎霄化身路人,盯了一路。
最終,釣到了徐萍。
算是不枉此行。
徐萍落網,看似有很多偶然,實際上……一切都在小夫妻倆的籌謀中。
趙學安膽大心細,善于控場。
徐葳蕤謹小慎微,安全至上。
還有一點,徐萍時日不多,明知勝率微乎及微,也只能埋頭硬上。
所以,她輸的有點小冤。
……
晚上九點,郝衛國神清氣爽,親自提審了徐萍。
面對公安部門的副總警監,徐萍依舊風輕云淡。
郝衛國問什么,她答什么,不過……只有一個要求。
見一面趙學安。
郝衛國答應了,因為趙學安也想見一見這個對手。
人生處處是老師和同學。
其實,今時今日,別說老師,能稱之為趙學安同學的人已經不多了,徐萍算一個。
學習一下也無妨。
晚上十一點,郝衛國問完了自己的問題,輪到了趙學安了。
昏暗的特殊審訊室內,徐萍臉色有點白,不過精神頭很好。
見到趙學安還嫵媚一笑。
“學安,你覺得我好看嗎?”
徐萍開口,沒有稱呼對方職務,也沒喊全名,而是和朋友一樣,喊了一聲學安。
“不怎么樣。”趙學安凝視著與故人有七分相似的五官,淡然道。
“我就沒讓你想到姜涼萍?”
“想到了。”趙學安點點頭,“不過……就因為太像,所以你暴露了。”
“那是你太絕情罷了!”
“絕情……”趙學安否認,“涼萍說過,希望我長命百歲,因此我必須絕情!哪怕你和她有八分相似。”
“呵呵,原來如此,真是一個癡情的人呢。”徐萍笑了笑,“趙學安,你承不承認,如果不是我時日無多,選擇鐘熠合作,你未必能贏我。”
“承認!”
“這么痛快?”
“和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么計較的!”趙學安點了一支煙,“徐萍,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一直和我過不去?”
“因為你很有趣!”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徐萍勾了勾手指,“給我也來一支煙。再聊個兩句。畢竟,以后沒機會了。”
趙學安猶豫片刻,從煙盒里抽出一支華子,點燃,塞進徐萍口中。
別說,叼著煙的徐萍,眉眼之中,別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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