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西姆低頭一看,冥想盆已經變化出了菲娜教授的途徑。
她皺了皺眉:“但她在出發時每一天都會與我聯系,甚至還會給我發魔法通話,哪怕是來到戰亂國,也跟我保持聯系,就不能是來到英國才出事的嗎?”
鄧布利多鎮定地說:“不,馬克西姆,你仔細想想。
經歷其他小國還能與你取得聯系很正常,可是戰亂國這片地方魔法磁場紊亂,哪怕是我前往,都不能做到百分百精準與人聯系。”
他反問:“那她是怎么與你聯系的,菲娜教授的魔力有深厚到如此地步嗎?””
馬克西姆不由怔了怔。
鄧布利多湛藍色的瞳孔看著她:“之前在前往戰亂國前,她就已經被替代了,之后與你聯系的,是竊取了她的記憶的食死徒。
在那之后,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信。雖然你們保持魔法通話,但聲音、樣貌和神態都是能夠偽裝的,你看不到她所在的地點,她也可以找到一片背景相似的地方糊弄你。”
馬克西姆微微閉上眼睛,心里一陣酸澀。
如果菲娜真是在戰亂國這種地方被人代替,那她現在恐怕已經……
馬克西姆不敢深想下去,她寧愿菲娜只是失蹤!
鄧布利多說:“想給你觀看發布會上的影像,里面詳細記錄菲娜教授偽裝者的神態與動作。”
影像是一定要觀看的,不然菲娜教授到底是被人偽裝,還是被霍格沃茨誤傷了,都全憑霍格沃茨一句話。
魔法界里,霍格沃茨還做不到如此霸道。
馬克西姆夫人把頭埋入冥想盆中,觀看發布會上的一切。
她不僅僅是注意菲娜,還觀察其他學者,或許能從中找到一絲線索。
忽然,馬克西姆注意到了一位神情有點異樣的學者。
這位學者就坐在菲娜的身后,雖然表面裝作很認真在聽發布會,實則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盯著菲娜,腿時不時地抖動,顯得有些焦慮。
馬克西姆夫人抬起頭來,立刻說出了那位學者的名字。
鄧布利多反復觀看冥想盆許久,也發現了那位學者的異樣,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他離開發布會后并沒有返回自己的住處,而是立刻去了國外。但魔法部的傲羅反應很快,那個人剛要入境別的國家,就被傲羅抓捕。”
鄧布利多略微側了側身,墻壁一陣翻滾,露出了被捆綁的學者,他的嘴巴也被堵住了。
那個人看見馬克西姆夫人,神色大變,不停搖頭。
馬克西姆夫人憤怒地用魔法摘下了他嘴里的破布,“說,你知道些什么!”
強烈的魔法波動涌來,那個人慌得身體抖動了起來:“不,我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要參與其中的。
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她的魔杖,然后與她攀談,才發現她并不是菲納教授。
她所用的魔杖根本不是布斯巴頓教授會用的魔杖,反而是黑巫師用的比較多,食死徒發現我識破了他的偽裝,便威脅要殺我,我被迫發誓保密才被放過。
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我連他真正模樣都沒看見過,哪怕你們給我服用打破誓言的魔藥都沒有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鄧布利多在一旁補充:“我們已經給他服用了打破誓言的魔藥,他的確不知道那位食死徒是誰,只以為那人是一名混水摸魚,想要進霍格沃茨偷東西的黑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