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與弗雷德又作勢要離開了。
特里勞尼快速地說:“等等,回來,我沒說不預言!”
她腦子已經被20枚金加隆灌滿,想著獲得了這筆錢后要用來做什么。
嗯……她可以買幾件新衣服,還可以更換一下陳舊的預言器材。
如果不是沒錢更換,她又怎么想要用那么舊的器材呢。
說是陳舊的器材會更加有助于預言,只是對外騙騙小巫師罷了。
她目光掃視了辦公室一圈。
她的辦公室一如既往的窗簾緊閉,燈光蒙著深紅色或者深紫色的圍巾,室內彌漫銅茶壺煮沸的濃烈的香料味。
架子上堆滿了臟兮兮的羽毛筆、蠟燭頭、撲克牌與水晶球。
桌子旁邊還散落印花布扶手椅和小蒲團。
她的辦公室風格,跟預言課教室的風格完全一致,充滿了特里勞尼的個人領域氣息。
想到很快就有20枚金加隆進賬,特里勞尼決定用上她最為珍惜的水晶球。
原本她慵懶地倚靠在椅背,手在水晶球前做出各種動作。
有一刻,她猛地挺直身體,手腕上戴著的多層手鐲與戒指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響,眼鏡后的眼睛突然睜大。
她的嘴唇無意識滾動,目光空洞凝視水晶球,仿佛聚焦于不可見的景象。
喬治與弗雷德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樣的預言場景,跟平常時教授展現給他們的預言有些不同。
不是說水晶球發生了什么變化,而是特里勞尼教授整個人的狀態很不一樣。
她的面部肌肉并沒有緊繃,但是聲音卻很含混,忽而低沉又忽而拔高,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水晶球,仿佛看到了某種景象。
“只是虛驚一場,新生的邪神并不想給學校帶來災難,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祂在痛苦地吶喊……祂以為這條通道會給祂帶來新生,卻給祂帶來魔難。
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這場災難不是學校迎來災難,而是邪神,邪神危!危!”
特里勞尼教授的聲音越來越嘶啞,當說出了所有預言,她渾身顫抖著,眼白一翻,就此暈了過去。
韋斯萊雙胞胎:……
他們都有點緊張地靠近教授,伸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方。
喬治重重松了口氣:“還有氣,只是暈倒了。”
弗雷德也心有余悸地說:“我很少看見教授作出這種狀態的預言。”
喬治:“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樣的預言還有點真實。”
弗雷德:“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喬治看向他:“教授的預言你記下來了嗎?”
弗雷德:“我錄下來了……等等,錄音失效了?!”
喬治伸手指了指頭:“我還能記得一些,趕緊打開錄音魔法筆重錄吧。”
倆人東拼西湊,將大半預言拼湊了出來。
喬治喃喃道:“如果教授的預言沒有出錯,那霍格沃茨并不會出事,我們得想辦法把這個預言賣個好價錢。”
弗雷德:“那得找林夏,她身上有的是珍稀材料。”
現階段對他們來說,金加隆反而已經沒什么用了,畢竟錢也夠花了。
他們加入林夏實驗室的目的,就是沖著材料去的。
只是上交了部分“做作業的羽毛筆”利益,還無法兌換很多珍稀材料,但是把這條消息交過去,恐怕又不一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