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絕魔法陣發揮了作用,將這絲血腥氣牢牢鎖在一個密閉的空間。
林夏聞到這股氣味沒有任何感覺,不過她能從這縷血氣中聞到一絲香氣。
這個香氣有些特殊,也是林夏有把握能夠促進螺羊獸血脈覺醒的關鍵。
她正是憑借研究白仙子血脈覺醒的過程,然后又借著白仙子從而定點到自己體內血脈覺醒第一步位置。
然后再根據這些經驗,研究出這一縷香氣,將其融合在了藥劑中。
這股香氣,會起到一個關鍵性的作用,可以突破螺羊獸體內的基因枷鎖,讓它們服用完后,進一步返回遠古時期的血脈。
林夏一打開這瓶藥劑,兩只螺羊獸就直勾勾地盯著藥劑,肉眼可見藥劑對他們的吸引力。
如果不是林夏拿著這瓶藥劑,螺羊獸恐怕會瘋狂地沖進來。
林夏已經從監測魔文陣那里,感受到了它們無比激動的心情。
礙于魔文陣的束縛,螺羊獸沒有對她發起攻擊。
可是等時間一久,螺羊獸會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搶奪她手上的藥劑。
林夏不再遲疑,把兩瓶血脈藥劑分別喂給了兩只螺羊獸。
藥劑剛入嘴里,螺羊獸并沒有起到任何變化,大家都很平靜。
大概過了5分鐘。
一只螺羊獸忽然發出嘶吼的叫聲。
林夏看了過去,這只螺羊獸是羅恩養的,名字叫做翹翹,它看上去很痛苦,表情都扭曲了起來,爪子不斷刨在地面上。
而另外一只彩彩也發生了變化。
它外在體表上沒有翹翹那么暴躁,可是它不斷在嘔吐,吐出來的是一股股黃綠色的汁液,有點像是胃部的粘液。
林夏想了想,揮動魔杖,打開了它們身上的監測魔文陣。
這個魔文陣不僅可以觀察它們在做什么,也可以觀察它們體內的狀況。
就是不知道血脈進化這種特殊的事情,能否用監測魔文陣觀察得到。
林夏看了好一會兒,不由挑了挑眉梢,有兩個情況。
一個情況是螺羊獸的體內變化,她能夠觀察得到。
通過魔文陣,她能感受到兩只螺羊獸的情況都不太好,仿佛是受到了某種外來病毒的攻擊。
有某種力量不斷侵害它們的身體。
而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她并不知道這種入侵的力量是什么。
監測魔紋陣無法追蹤到這股力量。
很顯然,這股突然入侵的力量,就是血脈進化藥劑帶來的助推力。
所以監測魔文陣只能夠看到表層的現象,卻無法看見內里的變化。
這也不奇怪,血脈進化過程是一個復雜的過程,如果這么容易就能被破譯出來,巫師界也不會沒有人去研究這條道路。
在林夏眼里,其實巫師界有很多適合讓血脈巫師生長的土壤。
遠的不說,就說那一大堆可以感知到魔力,卻無法使用出來的啞炮。
這就是最天然的人體材料。
他們比純粹的麻瓜更加靠近魔法世界,也擁有一定的基礎,或許可以通過注射神奇生物的血脈,從而獲得一部分掌控魔力的能力。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巫世界從來沒有人對此展開相關研究。
也不知道是巫師過于傲慢,根本瞧不起啞炮,還是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