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正發愁工作的。
是個夏國人都知道吸草公司是個好去處,錢多事少福利好。
這要是真的能去上,還去找啥隕石。
“吶,你先說說要我幫什么忙?”
陳澤只當沒有聽出來曹初八語氣中的猶豫、不信還有那一絲討好。
“嘿嘿,你家不是在平原嘛,你這兩天幫我收小麥、玉米、大豆反正只要是能吃的,能收多少算多少。
一會你給我個卡號,我先給你打過去五百萬,多少錢一斤收沒有要求,對質量也沒有要求,只要能搞過來就行,錢不夠了給我說,立刻打給你。
而且不用等事成,一會你把身份證拍給我,我讓我家里立刻打招呼安排好你的工作,就去你們市的吸草公司上班。
要是不相信,明天就可以先去上班,讓你爸媽在家收糧食就行,定位發給我,我安排半掛車去你家拉。”
曹初八一聽陳澤的條件,瞬間把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全部忘記了干凈。
雖然對面看不到,但臉上依舊笑容滿面透著一絲討好,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問道。
“這個忙是不是太簡單了?就是收個小麥用不到這樣吧?”
“哎,這可是大忙,你趕緊把卡號打過來立刻去辦……啊!媽你咬我干什么?快松開都出血了,八八不給你說了,趕緊收糧食……啊!”
陳澤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一聲比剛剛還凄慘的喊叫。
“媽,你把我的肉都撕下來了,快來人啊,快送我上醫……”
“喂喂?小澤在嗎?”
這一次陳澤話沒有說完,直接就沒有了聲音。
曹初八可是慌了,心想千萬不能出事!
慌忙拿開手機一看,另一頭已經掛斷了電話。
曹初八趕緊試著再打過去,可是雖然有信號能打通但另一頭一直沒有人接。
“小寶怎么了?”
此時曹建國已經又出了門,而趙玉蘭則一直站在院子里。
現在聽到兒子聲音突然變了,她抬起頭用手遮住太陽光。
“沒事,同學讓我幫個小忙。”
曹初八沒有把陳澤剛剛說的事情告訴自己父母,萬一要是陳澤這個家伙戲耍自己,剛剛的事情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自己爸媽也不至于知道,結果最后是假的,徒增煩惱。
再說陳澤先打錢的,不管他介紹不介紹工作,只要把錢打過來,自己只是幫著收小麥,從中間賺個差價還是沒有問題的。
曹初八轉身回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找到身份證還有銀行卡。
不過他留了一個心眼,并沒有把身份證照片發過去,只是把自己上大專交學費用的銀行卡號發了過去,準備先看看這陳澤會不會打錢過來。
把手機隨手扔到床上,去洗洗臉又撒泡尿。
“不對勁!”
經過這個小插曲,曹初八也沒了剛剛要去看熱鬧的心思。
現在一冷靜下來之后,心中總是覺得什么地方不對。
當初他這個同學兼室友陳澤,在學校時肥頭大耳白白凈凈,上學兩年多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根本看不出來是權貴的兒子。
一直到去年年底的時候眼看著就要去實習,大家都開始忙著找工作時,他突然開著一輛寶馬5系車在校園里溜達起來。
這時眾人才知道他隱藏的身份,紛紛巴結起來。
作為室友的曹初八,自然知道陳澤是什么貨色,自認內心有傲骨的他,實在拉不下老臉。
也就是現在他經過了社會一遍毒打,要不然這個電話肯定不會接。
都半年幾乎沒有聯系,這個陳澤竟然主動示好,曹初八怎么都覺得透露著一絲詭異。
換個思路,如果剛剛不是陳澤的惡作劇,他會不會跟不止一個人打電話?
“我草,隨便找十個人那就是五千萬花出去了!!!”
曹初八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就是夏國首富,錢也不是這樣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