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級以下才會用。
鄒敏繼續說道:“可能是我當時的表情,依舊有點忿忿不平,趙恩軍又開始威逼利誘了。”
“說我一個女孩,都還在學校念書,結果這家里就沒人了。”
“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所以他們單位會幫忙盯著,盡量給我多爭取點賠償。”
“還讓我放心,對方一定會給的。”
“金律師,如果換成是你,該怎么選擇。”
金勝看著對方,并沒有開口回答。
辦法還是有不少的,就是比較費時費力。
鄒敏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搖了搖頭。
呼出一口氣,接著往下說。
“正如對方所說,我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學生。”
“哪怕再心有不甘,也是無濟于事。”
“普通人的維權之路有多艱難,相信金律師應該最清楚。”
“當時我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轉身就走。”
“等回到家后,我聯系了學校一個學法律的師姐,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
“她的建議也是多拿錢。”
“刑期一年跟兩年,沒太大區別。”
“相比較當時的處境來說,拿到足額的賠償才是正途。”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只有自身強大了,才有可能讓對方付出更大的代價。”
“我聽完之后覺得很有道理。”
聽到這個‘師姐’的建議,金勝也不由得點頭同意。
這是個明智的選擇。
喪葬、讀書、生活.....每一樣都要錢。
有時候拳頭縮回來,并不是害怕,而是為了更好的蓄力。
“一個星期后,有個律師來找我。”
“他先給我算了一筆賬,我爸的賠償金、喪葬費、精神損害撫慰金....等等,加起來一共是126萬左右。”
“但對方現在,愿意給我湊個整,200萬。”
“前提是要簽署一份諒解協議,并表示不再追究民事責任。”
“事已至此,我也沒得選了。”
“可之后的判決,卻讓我大開眼界。”
“原來還能這么玩。”
“金律師,你不妨猜猜看。”
金勝搖頭道:“鄒女士,會見時間是有限的。”
“咱們有話直接說。”
鄒敏聳了下肩膀道:“那好吧!”
“開庭當天,我正好要考試,便沒去法院。”
“但通過庭審回放,我卻發現了一件事。”
“被告席上站著的人,根本不是我在醫院看到的那人。”
“當時我都驚呆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交警隊,找到負責案子的警官。”
“可他卻話風突變,聲稱我在醫院看到的那人,并不是駕駛員,只是一個喝醉酒,坐在車上的乘客。”
“金律師,你說這事是不是很神奇。”
在普通人眼里,這種事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除非有‘大能量’。
一旁的王宇豪忍不住驚呼道:“怎么可能。”
“這里是魔都啊!難道案發現場沒有監控嗎?”
鄒敏冷哼一聲道:“呵....我當然也問了。”
“可你們知道人家是怎么解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