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古神教的事你知道吧”蕭玉兒疑惑道。
“我咋知道,剛回來沒幾天。”
“公孫馗死后十年,神教選了新教主,副教主洪士銘、鬼道場主崔勝、展星閣主劉佩集、闕仙宮主藍紫經慘烈比拼,崔勝榮登教主,洪士銘做了大祭司。”
“而今神教高層,一半原先老人,一半鬼道場新人,展星閣和闕仙宮日漸式微。”
“仙宮和星閣長期對頭,崔勝來了后,兩宗感覺到危機,慢慢摒棄前嫌,抱團取暖起來。”蕭玉兒說道。
“哦,你怎知這些”薛通問道。
“嘿嘿,蕭某身在王府,消息靈通,再說你犯了大事,不得不替你打聽清楚。”
“嗯嗯,玉兒的好沒話說。”
“剛才你說的場主、閣主一堆,那些人武階如何”薛通問道。
“玄古神教被你搞斷層啦,那四人皆先天大成,和原先的神教天差地別。”
“那是他們自己作死”
“仙宮和星閣的恩怨一直沒搞明白,為何多年對頭始終沒完”薛通想起往事,問道。
“若要追蹤溯源,禍起展星閣。”
“三千年前,世間只有展星閣,并無闕仙宮,彼時星閣閣主與師妹日久生情,結成仙侶,但閣主后又與另一絕色女子相好,老夫人一怒之下反出宗門,自創闕仙宮一派,由愛生恨,與展星閣誓不兩立。”蕭玉兒說道。
“哦,難怪。”薛通喃喃低語。
“什么難怪”
“呵呵,當年大哥武徒期時與仙閣沖突,為天成丹靈藥答應勸解一名叫關慕晴的女子加入仙宮,關慕晴之父即是展星閣的人,對關母始亂終棄,難怪宮主藍紫下令追殺。聽你一說,原來關父犯了仙宮最大的忌諱,難怪。”薛通笑道。
“好哇,你外面還有亂七八糟的其他女人,這樣的到底有多少”蕭玉兒哇哇叫道。
“別瞎說,關慕晴和她家老仆黃鈞,弘州與我一面之緣,其后又勸過一回,僅此而已。”
六月后費冉的法寶煉成,薛通亦準備妥當,他在皇城補充了大量的種植靈液,戒指靈田內的各類藥植,長勢喜人。
他去了次金鸞商行,以新身份買了些昂貴丹藥和最好的靈藥植株。
還沒到找商行麻煩的時候。
過了幾日,薛通一行六人,駕馬離城。
費冉一身深紫衣裝,神情冷峻,除了和蕭玉兒偶爾交談幾句,薛通等一日都難得說上一句。
她招呼時直呼人名,薛通以公主回稱,兩人的關系似平淡的朋友一般。
“若非六十年未出遠門,及蕭玉兒做伴,費冉想必也不會來了。”薛通心道。
費冉多半時間一馬當先,驊騮一騎絕塵,蕭玉兒緊隨其后,跑出數十里休息小會,等不緊不慢的薛通幾人。
數日后進入大盛國境,鬼道場屬地。
西北山區的小小馬屯,路邊酒肆、馬棚、客店,供南來北往的旅者小憩。
四名鬼道場武者吃喝正酣。
費冉和蕭玉兒的出現,讓幾人訕訕然站起,不知所措。
后天初期中期的武者,武力相差太多,隨時可能丟掉性命。
“爾等因何在此”費冉冷冷問道。
“稟前輩,我幾人結伴,正在山區尋獵。”一人趕忙回答道。
“滾”費冉喝道。
四人慌忙解了縛在樹上的馬韁,其中一人腳底打滑,差點摔個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