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后蕭玉兒裴羚折返,言稱王爺還好,瑞王妃卻哭成了淚人,好說歹說才打消來皎城的念頭。
廣茂打聽到方昭確系散修,吳柏廷曾去往客棧,欲詢問蕭玉兒、裴羚,交換會她倆同去,調查起來自少不了問詢二人。
就連薛通住的客店,鬼道場和大盛官府亦查探清楚,尋人未果后,沒進一步動作。
“冉公主的消息有么”薛通問道。
“沒,冉公主應已離開了皎城,否則哪忍得住不繼續生事”溫廣茂嘿嘿笑道。
一路南行。
薛通仍沿用陳通的化名,鬼道場若找麻煩,他也不準備客氣,無所謂鬧翻與否。
“云霄宗二十年前搬回洛霄山,公孫馗、狄倧亡后,神教不敢不答應云霄宗請求,退還一半靈石,收回領地。”
“血劍宗黑鴉山又呆了十年,最終回遷蒼崀山,大月、七煞兩宗差不多同時重歸舊址。”
“結界爆發百年,妖獸密度降低,原址已能住人。”蕭玉兒說道。
“嗯,我們先去赤金峰,待宗門事了,再到血劍宗,劍宗老祖當年托我辦事,需看看時機是否成熟。”
薛通盤算甚好,不料剛過集源,便被人攔了下來。
騖船降落道旁,來的是吳柏廷、葉承侑。
“著實抱歉,本不想再麻煩陳道長,但半月來連發三案,鬼道場折損六人,我們有足夠理由相信,皆系紫衫女子所為,只好追上道長,查清此人來歷。”吳柏廷說道。
薛通武階高他一級,吳柏廷始終保持客氣。
“本座不摻和無關之事”薛通說道。
“道友和沈冉同一天入皎城,所住客棧相隔不遠,交換會上的神情也不似全然不識,葉某估計,是一起來的吧,再說蕭、裴倆位道友,當初就在沈冉身后。”
“死了個方昭就算了,但沈冉殘害神教武者,事情鬧大,請道友協助。”鬼道場葉承侑說道。
薛通幾人客棧登記的姓名,鬼道場查得一清二楚,只是費冉用母姓,避開皇家姓氏。
薛通暗暗叫苦,費冉任性闖禍,麻煩越搞越大。
“沈冉系敖武修士,當年鬼道場在邊境惹事,欠下不少血債,她或是在報一箭之仇。”
“我和此女不熟,數十年都不曾說過幾句。”薛通狡辯道。
吳柏廷半信半疑,“沈冉不會就此罷手,我倆已稟明上峰,設法捉拿此人。”
“那又怎樣”薛通問道。
“請道友與同往闐豐城,另外這張畫像請看看是否需作修改。”葉承侑遞過來費冉的頭像。
“哦,把我們軟禁起來,引其來救”薛通說道。
“只是配合一下,抓到人重酬,沈冉靈石分諸位一半,此事由鬼道場和大盛官府主辦,務請合作。”吳柏廷說道。
他意思掂量清楚,乖乖配合。
“就憑你們”蕭玉兒發作道。
“玉兒不急,此事早解決也好,我們就隨吳道長去闐豐。”薛通勸阻蕭玉兒,爽快應允。
行速加快,翌日即達闐豐,城門已張貼告示,宣稱蕭玉兒、裴羚到案,懸賞捉拿沈冉,賞靈石五十萬。
薛通等住進了一座孤零零的山莊。
莊內活動自由,這也是事先談妥的條件。
“冉公主會來嗎”裴羚問道。
“公主未到,神教的高手可能先到,公主知我底細,必不相信你倆會被人抓走。即便她看到告示,潛入闐豐打探,也絕不會貿然暴露。”薛通說道。
“神教人先到”裴耀信不明問道。
“吳柏廷無實力拿住我五人,兩天內定有高手趕來,假戲真做,真拿人。”
“你幾個打起精神,真打起來只守不攻,躲我后面。”薛通說道。
吳柏廷敲響了院門。
同來三人,果然多了兩名先天后期的神教武者。
“哦,準備將我五人拿下,作沈冉的替罪羊”
新來二人皆六旬年紀,面目陰深發黑,似乎是修煉了暗圣功法的緣故。
“爾等系沈冉同伙,理應拿下,若肯”鬼道場武者話說一半,戛然止住。
薛通手里多了把墨黑鐵劍。
神教教主公孫馗之墨湮劍
“這件法器爾等認識吧,紫衫女子與本座淵源極深,她殺人固然狂躁,但那些人亦非全然無辜,方昭無禮下流便是明證。”
“神教武者離她遠點,少去招惹,就當她是魔頭般的存在吧。”薛通亮明駭人法器,說道。
“薛通”吳柏廷顫聲道。
“此事到此為止,日后你們找到費冉,不得將其怎樣,費冉除了本座關系,她還是敖武皇家之人。”薛通亮罷狄倧的螣蛇法杖,徹底嚇呆了四人。
“冉公主的事暫且幫到這,我們改乘騖船,速往云霄宗”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