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院三人,進前三十有望。
然而黎昭卿失蹤之事,未獲新的線索。
“提高價碼,或許知情人嫌獎勵太低,不愿犯險。”
“懸賞提高兩倍,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中舟,你通知田常務,生桐在院門張貼告示。”薛通決斷道。
兩日后消息發酵,薛通外出參加各類交換交易會,有意機會。
在一個百人場子,薛通收到傳音。
“異位靠近雷鳴宗院外,在下曾見一人與車正群聊了幾句,給了張玉牌。”
“車正群看罷玉牌,很快進了密麻麻的木屋群落,在下后面就不清楚了。”
薛通心頭一震,不動聲色循聲望去。
斜對面一人正默默查閱靈物清單。
“道友何人,可記得交玉牌者相貌”
“鄙人薄宏,乃龍棲門長老,記得那人模樣。”
“記得相貌,那可知具體是誰”
“鄙人沒那么傻,豈會暗中調查,沒來由卷入大案。”
“先付五萬靈石,若道友畫像,確實可疑的話,再付二十萬,后續如據此線索查清真相,另給靈石百萬”
“如此可好”薛通傳音問道。
“就依道長”
交換現場煞是擁擠,薛通尋機湊至薄宏左近,迅速換得小小一團絹紙。
他確定無人注意。
薛通問詢數名崗哨,獲悉畫像之人確曾在異位區域出現。
“此系何人,而今又在哪里”薛通找到田鈞常,問道。
“此人不熟,田某問問吧。”
次晨田鈞常答復,畫像之人極可能是漭山宗客卿呂棟光。
“呂棟光先天中期,五日前離島,他第一場武競輸得很慘,敗者組未抽簽便告辭而去。”
“呂棟光漭山宗”
“此人怎可能作案,憑什么”薛通大感莫名其妙,完全不在自己預想的范圍。
“線索僅此一條,道長查查再說罷。”田鈞常勸道。
薛通耐住性子,陪道院三人參加第四場武競。
蕭玉兒、樊如花再次獲勝,位列三十強,廉生桐惜敗,編入負者組。
“你們老實待著,我去漭山宗駐地一趟。”薛通面色不佳。
“一起去嗎人多點好說話,東澹島無人敢群毆,無需擔心我們拖你后腿。”樊如花道。
“不用,你們好生準備,養精蓄銳。”
漭山宗駐地。
漭山宗系芝悅大宗,真言門亡后發展更加迅猛,院子極大,來了百人之多。
守衛尚未開口,院門即被薛通推開。
“前輩”守衛心底一涼,后面的話便無從出口,法海承壓,已喘不過氣來。
“帶我去見宗主,就說玄凌道院薛通到訪。”
薛通見到漭山宗主厲劍陽、長老岳馳。
聽薛通言罷,厲劍陽吃驚道“呂棟光帶貴院道友進了神秘木屋這不可能,呂棟光平淡無奇,沒理由參與這宗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