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老子了”余寬突然發飆,掄拳朝羊車狠狠砸去。
事起突然,眼見余寬的拳頭便要將羊車砸得粉碎。
驀然一只掌影伸了過來,余寬的拳力似泥牛入海,無聲無息消失無影。
“耍什么酒瘋”
余寬小雞般被薛通拎起,扔進了酒館后院。
余寬先天后期,空中毫無掙扎,料想身子麻木,七暈八素無力動彈。
“前輩恕罪”年長者胡召昆抱拳言道。
“你們哪來的”薛通問道。
綠臉女子和同伴慌忙沖進后院,查看余寬。
“族人闖禍,余寬心情不佳,又灌了不少酒,多有得罪。”胡召昆喝酒最少,變故陡生,已差不醒了。
他運起功法,將酒液逼出體外。
黃佩和同伴已架出余寬,攙扶上羊車。
“既不愿說,本尊就隨你們了。”薛通無事可做,有意多管閑事,然胡紹昆不解風情,便不再啰嗦。
“前輩且慢,可否換個地方詳談”
胡召昆終于醒悟,說道。
胡召昆四人,系天奇國大雨林中的葛淰族人,葛淰族世代居于密林湖澤地區,皮膚竟有了些綠葉顏色。
“半年前,領地來了一隊尋常人族,未經允許就在闔淵淼境邊緣溜達,雙方起了沖突,族人下手太重,打死兩個。”
“我四人來大梁國協商善后,碰了釘子,路經淮城時,余寬提議喝酒,便在酒館里借酒澆愁,出門遇見了前輩。”胡召昆說道。
“大雨林濕氣重,葛淰族喝酒的風氣世代相傳。”黃佩說道。
“闔淵淼境是通常所說的空”薛通問道。
“不是,闔淵乃我族獨享,不屬中部三不管地區,但闔淵與空皆屬不明之地,這點倒是相同。”
“闔淵多大”薛通又問。
“六百萬平方里吧,不大不小,但死人太多,煙云彌漫,近百年變得愈發古怪。”
“我族無力查清,但亦反對外族強力探秘,曾聯合查過幾次,要么半途而廢,要么全軍覆沒。”
黃佩插話“吾族深信,那么大的地方必有外族偷入,但淼境給人的氣息始終不減,估計偷入者非但未能探明,死活或許都成了問題。”
“外族慢慢的也就失了興趣,不如去空探險。”
“闔淵總不至高階妖獸橫行,機關陷阱遍地吧。”薛通不解問道。
“哪有那么多,看來前輩沒去過空。”
“空和闔淵一樣,進去后似乎身處神秘空間,極易迷失,前輩知道,險地方向不明,類同四處胡逛,那離死就不遠了。”胡召昆說道。
“哦”薛通點了點頭,又問“如何才能得葛淰族允許,在闔淵邊緣溜達呢”
“交錢”黃佩忽然笑道。
“反正闔淵邊緣就那么回事,愿意交錢吾族就同意溜達,敢深入,那后果自負。”黃佩嫣然一笑。
“怎么個交錢法”
“每人每日一萬,限二十人百日。”
“葛淰族很會賺錢啊”這回輪到薛通笑呵呵道。
“馬馬虎虎”黃佩掩嘴偷笑不止。
“邊緣地帶溜達危險不大吧”
“不大,如果你想做虧本生意的話。”黃佩說話調皮,她后天頂峰,央求長輩胡召昆帶到大梁見見世面。
“佩兒,別鬧”胡召昆阻止黃佩繼續說笑。
“葛淰族殺了哪的人”薛通問道。
“血焰宗的先天后期,對方堅持,要么交出兇手,要么遭沉重報復。”胡召昆怏怏道。
胡召昆先天頂峰,闖禍的系他同寨之人,葛淰族便令他親赴血焰宗商議。
“葛淰領地那么大,人不少吧,打不過血焰宗”薛通問道。
“單個血焰宗無妨,但普通人族容易聯合,葛淰沒幫手,持續鬧下去的話,最終對吾族不利。”
“我們敢來,也正因不怕血焰宗,否則輕易就會被其扣住,甚至被殺。”胡召昆說道。
薛通沉吟稍許,說道“薛某打算去闔淵溜達溜達,花點錢長長見識。”
葛淰族久做收錢的生意,又面臨血焰宗大敵,想來不會玩什么花樣,去闔淵遠比去空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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