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主街的靈物鋪,這日來了位裹著頭巾的中年女子,面色發黑,腰身粗大。
“蕭前輩”
掌柜迎進蕭如玉,搬了把椅子。
“蕭某在山涇住了十八年,到了離開的時候,或會去天芒做個客卿。”樊如花說道。
“蕭前輩早可去啦,老朽只是一直不敢建議,道長去年升至中期,就更有資格做客卿,遠比在這鄉下地方更強”掌柜說道。
樊如花化名蕭如玉,山涇隱居十八年,沉心修煉,偶為靈材鋪制些解毒藥劑。
畢竟不可能十八年閉門不出。
“天芒大慶在即,蕭某特去看看,試試能否當個客卿。”
“一定行、一定行,道長的解毒劑效果非凡,武階又擺在那。道長可能還不知道吧,天芒宗出了大事”掌柜說道。
“大事”樊如花眉毛微微一動。
“嗯,天芒換了宗主,原先的老大和數位長老,據說因找玄凌道場的麻煩,被一叫薛通的道長干掉”掌柜壓低聲音道。
樊如花哆嗦了一下,掩飾道“道場在哪,不會來山涇殺人吧。”
饒是她心魔禁斷古法小有成就,亦經受不住如此重大的沖擊。
“呵呵,蕭前輩放心,那道場十分神秘,里面的修士幾乎從不外出,哪會到山涇這種小地方來。道場建在黃龍天芒的交界地帶,具體位置不詳。”
“天芒宗沒大肆報復別蕭某做了客卿,整天和道場打打殺殺。”
“據傳雙方達成了協議,互不追究,這幾年相處不錯。”
“嗯嗯,那就好”
樊如花敷衍幾句,迅速離去。
數日后。
薛通、蕭玉兒收到傳音,先后沖出山門,山路上站著的正是樊如花
“哇”
蕭玉兒抱住樊如花,哇哇大哭,死亡黑海一別,歷經百年,兩人豈能不哭成淚人
薛通亦不禁動容,抹了抹眼角。
薛通選了套兩人驅動,旁人輔助的劍陣,“你三四人需長期共同進退,這套無相劍陣,變幻靈活,兩三人直至六人皆可,初期用六劍,最終可至十二劍,薛某已替你們備好了六劍。”
薛通交給樊如花、厲辛各一只儲物手鐲,“你倆主驅,玉兒、霍煌輔助,先御六劍,逐漸增加。”
“啊,你又要走,這才聚齊幾天啊。”蕭玉兒想到另一問題。
“呵呵,十年大慶沒幾天,天芒宗派了人來請,薛某不到場說不過去,你們在道場修煉,而今任州海晏河清,難得的安定大好局面,你們須抓緊了。”
“是啊,玉兒,薛哥有事,讓他去忙吧。”樊如花幫腔道。
她和薛通雖已成道侶,但男女之事看得極淡,多是親情守護的情分,樊如花還需考慮如何與蕭玉兒解釋,或是促成蕭玉兒薛通的好事。
但眼下顯然非良好時機,此事心急不得。
薛通將青淏劍贈于樊如花,他本打算送厲辛絕滅蟬刀,轉念一想,還是讓骨傀常配,給了幾人一批靈石丹藥。
薛通安排妥當,只身前往天芒城。
天芒宗慶典盛大隆重,弟子選秀,靈物交換會等自不在話下。
薛通正在天芒客館與華長廷閑聊,忽聽南城警訊彈爆炸。
極端罕見的怪事
一道影子僅先天級修士可見,薛通穿越城區,第一個趕至發射訊彈現場。
拍賣會后場一片狼藉,執事堂主莊天明胸口大血洞,另有兩名宗師中期修士倒在血泊之中。
“兇手向東去了”幸存者大喊。
“幾人”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