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二十年了!”胡巖回答,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二十年的風雨同舟,他與甄阜之間的關系早已超越了普通的上下級關系,更像是朋友和伙伴。
甄阜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其實,王鈰找到了我,我就讓甄猛協助他。”
胡巖愣住了,他沒想到甄阜會如此直接地承認。他知道甄猛是甄阜的侄子,也是游檄隊長,是甄阜的得力助手。他焦急地說:“游檄隊長甄猛?那不是你侄子嗎,大人,你糊涂啊!”
甄阜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知道胡巖的話中帶著責備和不解。他解釋道:“胡師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王鈰是皇族,他的要求我不好直接拒絕。而且,我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沒想到會引起這么大的風波。”
胡巖的眉頭緊鎖,他知道甄阜的難處,但也知道這件事的后果可能非常嚴重。他勸說道:“大人,王鈰的行為已經引起了民眾的不滿,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引起更大的麻煩。我們必須立刻采取措施,平息民憤。”
甄阜點了點頭,他知道胡巖的話很有道理。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說:“胡師爺,你說得對。我會立刻讓甄猛停止與王鈰的合作,同時發布公告,澄清事實,穩定民心。”
胡巖聽后,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他知道甄阜雖然有時會犯糊涂,但最終還是能夠聽取建議,做出正確的決定。他繼續說道:“大人,這樣還不夠,這個時候必須丟車保帥。”
胡巖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讓甄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甄阜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信,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無助,顯然被胡巖的話深深觸動。
甄阜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么?你想犧牲了甄猛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胡巖的建議感到難以接受。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回護他!”胡巖堅定地回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決的光芒,“大人,這個時候必須丟車保帥。”
甄阜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他知道胡巖的話很有道理,但要他犧牲自己的親兒子,這讓他感到難以抉擇。
胡巖沒有直接回答甄阜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大人糊涂啊,此時決不能再糊涂了,別說是一個侄子了,就是親兒子,此時丟車保帥才是上策,否則你自己可能就保不住了!”
“有那么嚴重嗎?”甄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胡巖的話感到難以置信。
“恐怕比這還嚴重!”胡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厲,“你可知道當今圣上為了清除異己,曾經連自己的兒子都殺了嗎?”